的重視兄妹間的手足之情,小心翼翼的聽從兄長的安排,當小女孩看到母親和兄長都哭了的時候,把她嚇的手足無措,只能跪坐著眼淚嘩啦啦的流個不停。
“義姬沒有錯,錯的不是你也不是我,錯的是這個亂世!錯的是幕府衰落奸邪四起!”源五郎擦乾淚水從母親的懷抱裡站起來,走走過去拉起自己的妹妹,拿出手帕替她擦掉臉上的淚水。
“吾立誓要立志效仿鎮府殿,提三尺太刀蕩平敵寇,保衛母親與義姬!”
……
在相模小田原城內某間僻靜的茶室裡,北條氏康親自接見武田信廉,作為同盟關係這次武田方派來的使者是武田家人緣最好的一門眾,長相頗似武田晴信的武田刑部少輔,他是武田晴信與武田信繁的胞弟,只有大井夫人一脈所出的這兄弟三人才能用“武田”為苗字,因此他也與自己另一位兄長武田典廄信繁一樣擔任武田家御一門眾。
“……我家主公的態度,想必相模殿已經明晰,眼下威脅北條家對上野制壓的大敵就是越後的長尾家,若不能消除越後的軍事威脅,北條家在武藏的支配權就要時刻遭受影響,御帲С且丫�釗胛洳馗剮模�鞴�醒柙唬何蚤街�縷袢菟�索���氡叵嗄5鉅材芴寤岬狡渲兇濤兜陌桑 �
武田信廉面對氣勢磅礴的北條氏康一點也不怯場,這種領袖氣質他是十分熟悉的,他的兄長武田晴信就是這樣的一位傑出武士,擁有非凡的忍耐力和堅韌不拔的意志,冷靜的判斷和極富智慧的頭腦,很顯然眼前這位也是這種型別。
他故意撇開吉良家不談,為的是儘量少刺激北條家緊繃的弦,去年發生的兩場合戰實在很難解釋清楚,武田家與北條家接連失敗是難以掩蓋的事實,更糟糕的還是他們武田家,被人突入腹心地帶肆意擄人搶糧,簡直羞恥的要去自殺,所以他要把話題小心翼翼的控制在一定範圍內,看起來北條家臣團對這一手法也頗為贊同。
北條氏康也不說話依然慢悠悠的品著濃茶,傳自唐宋時代的抹茶法十分複雜,茶筅也是這種茶道里必備的器具之一,只有四張半榻榻米大小的茶室裡坐著五個人,另外三人都是北條家的重臣、一門。
他們分別是松田盛秀、北條幻庵以及嫡子北條氏政,前兩者一個是譜代筆頭,一個是一門筆頭,後面的北條氏政作為嫡子來蹭課,在這種場合上沒有發言權,茶室內幾個人也沒去管他偷偷作出伸頭縮頸的動作。
見茶室寂靜許久無人應答,松田盛秀知機插言道:“刑部殿說的頗有道理,但不巧的是我北條家剛與長尾家簽訂不戰約定,只怕不好出兵的吧?”
“此一時彼一時,越後兇惡為世人所知,若松田殿以為那長尾家就此罷兵就大錯特錯了!據我瞭解,上杉憲政已經開出自己的報酬,認長尾景虎為養子並擇日於鎌倉登上關東管領的寶座,我想諸位一定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吧?”武田信廉仔細觀察幾人的表情,發覺除了北條氏政吃驚而又憤怒的表情之外,其他三人似乎毫無反應,心中大約估摸出北條家的深淺。
北條幻庵捏著念珠嘴唇微動,無聲誦讀著經文,聽到武田信廉的說辭稍作停頓繼續誦讀佛經,過了會兒雙手合十一禮道:“關東管領乃勸修寺流上杉氏世代承襲,不是外姓之人隨意就能繼承的,而且關東諸事繁雜很難為越後之人插手,貧僧不看好那位管領殿的決斷。”
“在下很贊同幻庵殿的看法,所以打擊野心勃勃的長尾家勢在必行,一旦放任其經營上野國,不用幾年氣候漸成就無法抑制,以越後的可怕想必那時將沒有我等的生存之地!”武田信廉略顯誇張的描述很快引起北條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