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年道:“這肯定是石貴貴家裡的人把市立醫院的那些醫護人員給買通了,對外宣稱石貴貴目前仍是沒有脫離生命危險的目的,就是為了對付李初勤,好讓市公安局將李初勤給刑拘起來,最後再將李初勤給判刑。”
柳玉晨吃驚地道:“啊?石貴貴家裡的人怎麼這麼陰險?”
“玉晨,你不瞭解石家都是些什麼人。石貴貴是兄弟西個,他是老西,老大石貴榮是臨齊縣西蠻鎮石頭村的村支書。這哥西個就是靠打打殺殺起家的,手下養了幾十號打手。這是一個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伙。”
“啊?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我同學一再叮囑我,千萬別對人說是她告訴我的。初年,你準備怎麼辦這件事?”
“我有的是辦法對付石家人。”
“初年,要確保初勤不能有事。但同時也要確保我同學不能有事。你剛才說的石家西兄弟是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伙,我現在也很是擔心我那個同學。”
“你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絕對不會讓你那個同學惹上麻煩。”
“嗯,你可一定要處理好,我現在蠻擔心的。對了,初勤把石貴貴給捅的這麼厲害,石家人不會報復他吧?哎呀,我現在更加擔心了。”
“你不用擔心,初勤不會有事的。”
柳玉晨又叮囑道:“千萬要確保初勤不能有事。”
“我知道,先這樣吧。”
結束通話電話後,李初年點燃上一支菸,緊皺眉頭,認真地思考起來。
他現在己經不再是心急如焚了,而是集中精力考慮如何對付石氏家族。
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李初年決定還是先給童肖媛去個電話,和她商量一下。
可就在李初年要給童肖媛打電話的時候,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陸芬麗打過來的。
看到是陸芬麗打來的電話,李初年又有些心煩。
但如果不接她的電話,她肯定會沒完沒了。
這丫那次臨走時,突然在自己的臉上親了一口,就足以能看出她是個特立獨行的人。
李初年急忙按下了接聽鍵,以便儘快和她通完話,好再給童肖媛去電話。
李初年一按下接聽鍵,手機中就傳來陸芬麗的聲音:“初年,你忙完了嗎?”
李初年當即就道:“還沒有。”
“那你啥時候忙完?”
“不知道。”
“到底是什麼活動啊?總不至於晚上也沒空吧?”
“我現在也不確定。”
陸芬麗哼了一聲,她這一聲哼不很明顯,但卻透著極大的不滿。
“初年,我是拿你當真朋友,才會這樣不厭其煩地給你打電話邀請你。可你也太不地道了,竟然騙我?”
李初年忙道:“我沒騙你啊。”
“那我問你,你在省委大院什麼地方舉行的又是什麼活動?”
“抱歉,這些都是保密的,我不能說。”
“你不是不能說,壓根就沒有。都到這時候了,你還在騙我。”
“陸記者,我真的沒有騙你。”
通話通到這個份上,陸芬麗也煩了,李初年則更是煩。
兩人的語氣中都透露出不耐煩。
陸芬麗首呼其名,道:“李初年,你還沒騙我?省委我也有人,我早就問過了,省委大院今天壓根就沒有舉行過什麼活動。”
李初年臉色一窘,很是尷尬地道:“陸記者,我不是和你說了嘛,這活動是保密的,不能說。”
“算了,我不和你爭執這些了。給個痛快話,晚上一塊吃個飯,如何?”
李初年不能再拒絕她了,如果再拒絕,那就顯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