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年苦笑了下,急忙又將鎮建築公司改制成南荒置業集團公司的事進行了彙報。
童肖媛故作生氣地道:“你將鎮建築公司改制成南荒置業集團公司,這可是大手筆。你小子也不立即向我彙報,遇到事了才和我說。”
“是我錯了,今後注意。”
童肖媛嬌嗔地白了他一眼,道:“如果是別的鎮黨委書記有了這樣的大手筆,肯定會不遺餘力地進行大肆宣傳,恨不得弄得整個縣委縣政府人人皆知才肯罷休。可你倒好,竟然不聲不響的。要不是今天這事,你也不會和我說。”
“我認為這是小事,說出來還有邀功之嫌。倒不如做出成績來了再說不遲。”
童肖媛用粉拳搗了他一下,嬌嗔地道:“你就是傻乎乎地只知道埋頭苦幹。作為一個領導幹部,不但會幹,還要會說。光幹不說,誰知道你付出了多少努力啊?”
“你批評的對,我今後不光幹還要說,幹說結合,缺一不可。”
“你倒是挺會總結,記住你說的話。”
“我記住了。”
童肖媛雖然這麼說,但這也正是她最為欣賞李初年的地方。李初年腳踏實地,求真務實,從來不說大話空話。不像別的幹部,幹了一份工作,恨不得說成是十份工作。
“這件事你準備怎麼做?”
“這件事是孔利官說了算,只有找他才行。但我擔心,如果他知道要拿這塊地皮的是我,他肯定不會同意的。這是讓我最為犯愁的地方。要不要透過楊全疆或者是鮑滿倉找他?”
童肖媛當即搖頭,道:“透過楊全疆和鮑滿倉,這件事就更難辦了。楊全疆和鮑滿倉也不會為了我們而去給孔利官施加壓力的。對了,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來這裡開會嗎?”
“知道,市裡不是來了個新領導嘛。”
“你知道市裡來的這個新領導是誰嗎?”
“誰?”
“郝軍。”
“誰?郝軍?”李初年驚呼一聲,差點在車裡首接蹦了起來。
這一訊息,讓李初年震驚的目瞪口呆。
“是不是省農科所的副主任郝軍?”
“對,沒錯。”
李初年感覺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凝固了,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光一個孔利官就夠難對付的了,結果郝軍這個死對頭也成了市領導。
“郝軍不是被貶到省老幹部活動中心去當副廳級協調員了嗎?怎麼搖身一變,成了樞宣市的市領導了?”
“我也感到很是驚訝,事先一點兒也沒聽到任何風聲。他來樞宣市擔任副市長,肯定是經過省委常委會議研究決定的。”
李初年惱火地道:“郝軍這個人非常卑劣,但越是卑劣的人卻越能當官。媽的,這都成了一個怪圈了。”
李初年這還是第一次當著童肖媛的面說髒話。
童肖媛也清楚李初年和郝軍之前發生的矛盾衝突。郝軍的到來,讓她也很是惱火。
“初年,郝軍到樞宣市任職,這不是咱們能左右的,咱們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不說這不愉快的事了,咱們研究一下怎麼能拿到市服裝廠的那塊地吧。”
因為郝軍的到來,讓李初年心情很煩。但他努力剋制住自己的煩躁,道:“你說透過楊全疆和鮑滿倉更沒有希望,對吧?”
“對,要是和他們兩個說了這事,可能會更糟。鮑市長還稍好點,可楊書記比孔利官還要難纏。這件事最好不要透過他們兩個。”
李初年道:“既然這樣,那我就首接去找孔利官。”
童肖媛頓時一愣,道:“你首接去找孔利官,這樣行嗎?”
“我分析這也是目前唯一的辦法。趙靜和我說了,這件事要抓緊,很多房地產企業都在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