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蕭千音這個人了。
藺衍看著那雙透著清冽冰冷,寒光冰雪一般的黑眸,心底不由得打了個激靈,太可怕了,剛才那個眼神,他覺得像是要吃人一樣。
“張銘的事情,算我這個做師傅的送你新婚大禮吧!放心,我有辦法讓他重新修習劍術,而且可以恢復到原來的水平。”
蕭千音瞥了他一眼,不急不緩的說著。
“誒?你說什麼?你說,可以治好張銘?”他不可置信的再三詢問。
“當然,你不相信我?若是不相信,我可以隨你去張府,你瞧瞧究竟,不就知道了?”
蕭千音挑挑眉,篤定自信,胸有成竹的說道。
“也好,有個可能,也是件好事啊!”藺衍聞言,有些說不出的興奮。
“不是可能,而是肯定。”
有了蜀山特製的丹藥,洗筋伐髓,甚至一掃以往經脈中的淤塞,對於修習劍術有百利而無一害。
張府。
“兒子啊,你就開開門好不好?見見孃親啊!”張夫人敲著張銘的房門,拼命喊道。
“二弟,你就不要讓母親傷心了!趕緊開門啊!”張家大少爺也幫著一起敲門,試圖勸說裡面的人。
張斌無奈的站在門外,似是要將房門看出個洞來,他亦是心如刀割,那是他放下了心思的兒子,怎麼能不擔心?
“藺衍?簫小姐?你們來了?”張影看到二人,心中一喜,在她看來,蕭千音一向是非常厲害的存在,她來這裡是不是代表能夠解決二哥的事情?
“影兒,師傅想要見一下張銘,她有辦法治好張銘。”
一語激起千層浪,其餘幾人聽了藺衍的話,表情非常激動,張夫人直接衝了過來,抓住蕭千音的手:“簫小姐,你是不是有辦法醫好銘兒?可是連醫家三公子也說了的,傷口會好,可是要像以前那樣很難啊!”
“張夫人,我用的方法和醫家中人不同,所以效果和他們也不一樣,關鍵還是在於張銘,我要見他。”
“唉,簫小姐,你也看到了?他一直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連我們都不願意見,其他人恐怕……”
張斌見識了蕭千音在劍術比試中的強橫實力,對她更是恭敬無比,再也沒了先前的態度,畢竟十六歲的劍仙高階,可不是誰都能辦到的!這已經不是一般的天才了,說是鬼才也不為過。
“放心吧,我自然有我的辦法!”蕭千音直接來到張銘的房門前,做出了一個讓眾人震驚不已的動作。
“砰”的聲響傳來,房門被她一腳踹開,發出劇烈的聲音,而這房門,忍受不了這沉重的一腳,直接報廢了。
房間裡的張銘,房間外的一行人,齊刷刷的盯著蕭千音,視線那叫一個灼熱,尼瑪,太牛逼了!直接把門給踹了?!他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招?
“你,你想做什麼?”張銘緊緊揪著自己的衣襟,眼巴巴的瞅著蕭千音一步步走近他,活像要被非禮的小媳婦一般。
“做什麼?”蕭千音這一問,特別像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惡霸,她玩味的一笑:“當然是**你了!”
“**我?你要對我幹嘛?爹孃,你們來啊!”
“簫小姐……”張斌剛要開口,就被蕭千音攔住了,她懶懶的瞅了瞅他,道:“張將軍不相信我嗎?既然如此,還另請高明吧?!”
“不,簫小姐,你繼續!”張斌聞言,急了,趕緊恭敬的說道。
“張銘,你要死要活的作甚?要真想死,有千百種死法呢!上吊,自刎,投井,**,各種方法有的是!何必表現的一副絕望透頂的姿態?你要真想死,就不該拖著自己的父母和你一起痛苦!還不如一人靜靜的死掉!省的還給人造成麻煩!”
“哎,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