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要自己的妹妹一起跪拜周圍的大和尚們:“感謝你們的幫助,感謝各位阿贊對我們的愛護……”
身材高大的白浩南趴伏在地上行國人的跪禮時候,一左一右的小沙彌小尼姑顯得是那麼瘦小,可能外人看起來有點好笑,但這種對比顯示出了他把自己跟這兩個六七歲的孩子拉到同一地位身份上,站成一排的大和尚們幾乎齊刷刷的合掌回禮,艾達還唸經了。
老法師就這樣靜靜的站在臺階上看白浩南彌補他人的感受,眼睛更是充滿深思的看著這個外來的和尚。
好一陣等大和尚們討論應該把僧袍拿去供奉起來給信眾參觀,天龍法師才點頭同意他們去安排,並且加強跟那些今天所有錄影拍照過的媒體聯絡,要求審視所有晚上跟明天要報道出來的訊息內容,未來幾天天龍寺肯定會有比較熱鬧的場面,怎麼疏導人群,怎麼保持氣氛,怎麼讓信眾參與一場場法會,這都要立刻計劃準備好。
得到任務的大和尚們帶著小沙彌小尼姑散去以後,天龍法師才看看依舊趴在地上的白浩南:“好了!可以起來了。”
白浩南幾乎趴在那墊著頭都打了個盹,還差點打了個小呵欠的坐起來:“還是您最厲害,要是做傳銷,準保也賺得缽滿盆滿了。”
天龍法師問了兩句搞清楚傳銷大概是什麼樣,啼笑皆非的把手裡一支黃花砸白浩南臉上:“就你話多!上來!”
師徒二人盤坐在那空曠的大殿裡,木頭地板被每天勞作的居士擦得光可鑑人,周圍的書架、法器更是一塵不染,白浩南盤坐在那,還是隻能使勁直著腰,因為畢竟腰上還有槍傷呢。
天龍法師凝視著這不得不一本正經的弟子,白浩南今天不敢跟他耗時間了:“師父,我這還是傷員,中了兩槍,您有話就說,我得儘量回去躺著,您要我走幾公里我都走下來了啊。”
老法師笑笑:“你為什麼會擔心艾達他們對你不滿?”
白浩南想了想苦笑:“吃一塹長一智,我在於先生那裡,如果也能這樣顧及到周邊每個人的情緒,可能也不至於狼狽逃出國來,一個看似不起眼的人,也許都能把大好事情給捅出個洞來,這個教訓太重了。”
天龍法師追問:“現在有什麼大好事情值得你顧及每個人的情緒?”
白浩南是真苦笑,身上痛啊,這老和尚還閒聊:“您都收我當徒弟了,雖然不知道上面有多少師兄,但起碼看他們的臉色表情,我也知道沒必要得罪他們吧,不就是行個禮說幾句好話嘛,不費力的,您直接說重點好不好?要不我就躺下了。”
老法師居然點頭:“那就躺下吧。”
白浩南試著慢慢把自己側身躺著,讓槍傷這邊朝上,臉對著老和尚還請給他幾本書當枕頭,天龍法師居然也給了,那可是經書,艾達他們總是恭恭敬敬隨時都捧著的:“現在的局面,你想怎麼做?”
白浩南縱然受傷了,還是初心不改:“組織年輕僧人踢球啊,艾達阿贊說已經有寺廟在做這個,那就說明沒被禁止嘛,既然國男人都愛踢球,為什麼不組織一支足球隊,反正開賽前念念經就是了,天龍寺的名聲很快就能傳遍全國吧,我感覺國也沒多大。”
天龍法師凝視傷員:“和尚踢球就是不務正業,大把的人可以抨擊這個。”
白浩南無所謂:“那和尚下棋呢?看電視呢?剛才你還說了有吸毒、泡妞、搞基,臥槽,你們和尚口味很重啊,相比這些足球才是最健康的吧,就說天龍寺的和尚專門組織這個隊伍,踢球也只是為了迎合年輕人的愛好,以球會友得到年輕人的追捧嘛,話還不是都你這樣的大人物說的,剛才你不也說了什麼多元化,用足球傳佛法你看會不會受到年輕人的喜愛。”
老法師的著落點漂忽不定:“你想不想做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