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表現。可惜,那時的我神經真的很大條,居然沒有發現自己矛盾的心。”
我訝然,他的意思是,在做他的情婦的那段時間,他就對我動心了?
腦海裡仔細想了想,忽然發現他曾經偶爾的陰陽怪氣,原來是心裡矛盾所至。
我一直強調我,不能干涉他的私生活,可那次在精品店無意撞見他攜女伴購物,又被他發現,他那冷厲怒形於色的怒火,至今讓我難以忘懷。
我問他:“還記得那件事嗎………你對我說‘看來你一點也不聰明’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想了想,訕訕地說:“抱歉,當時我………我以為你是刻意跟蹤我,心裡很生氣,也很失望,所以便口不擇言了。”
“生氣?這個我能理解。但失望,這又何解?”我雙眼晶亮,有答案呼之欲出的興奮。
他卻不說話了,只是低頭吻住我的雙唇,半晌放開我,“你以為呢?想必聰明如你,已經有答案了吧。”
我一陣氣悶,這個壞傢伙。
“唉,我想,如果當初與你分手後就離開香港,或是躲你躲得遠遠的,說不定就不會有今天了。”
腰間一緊,我訝然發現,他原來從容的俊臉出現一絲緊張,“怎麼啦?我只是說說而已。”
他不說話,只是緊緊地摟著我,那力道,彷彿要把我揉進他的身體裡。
“幸好你沒有離開香港,幸好我們又碰面了。”從脖子處傳來他低沉的嗓音,我心裡一動,卻被他摟得死緊,忍不住哀嚎,“快放開我啦,我快沒呼吸了。”
他驟然放鬆力道,卻仍是沒有放開我,掙扎不開,只能被禁錮在他懷裡,忍不住抱怨:“討厭,我與雷燁見面都沒見你反應那麼激烈。”
“不,雷燁並不是我的威脅。我最主要的威脅仍是你。”
“哦?”我不明白。
他定定盯我半晌,忽然抱怨,“一直以來,都是我主動,而你從來沒有主動過,連一次都沒有。”
我愕然,“你怎麼可以這樣說。”看他此刻的樣子,好像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連前邊的司機都忍不住側頭看我,那眼神,那神情,彷彿在控訴我對他主子的殘忍。
切,到底是誰更殘忍啊?
他看我一眼:“本來就是。咱們約會的時候,都是我約你,而你從來沒有約過我。”
我忍不住反駁:“有嗎?每次約會我都很投入的。”我心裡好委屈的,“我只是一個小職員,事業剛起步,哪能騰出那麼多的時間專門與你風花雪月。更何況,我都已經嫁給你了,怎麼還揪著以前的事不放?”更有聲討權的人應該是我才對。要不是有司機在,我真想把做他情婦時受的委屈一一道出來。
“你不說這個還好,說起這個,我更委屈。”他語氣充滿怨懟,“想我堂堂關氏的董事長,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偏偏愛上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向你求婚你裝作沒聽到,總是左右而言他。連去公證結婚都還要費盡心思,才能把你拐到我關家來。如果說要大宴賓客,說不定你早就跑人了。”
越說越離譜了,我瞪眼:“你還敢抱怨?你什麼時候向我求過婚了?我怎麼不知道?還有,你也承認拐我去公證的事了,哼,你明知慕容夫人喜歡亂作媒,卻還要帶著我去,就是想拿祝詩云來刺激我。”
這事兒還被向以寧嘲笑慘了,直說我笨,那麼容易就被拐了。
還有,他什麼時候向我求過婚?我怎麼不知道?
他臉色一紅,弱弱地反駁,“那也是不得已為之,不然,還不知何年何月才能修成正果。”
我捶他,終於承認了自己的詭計了,這個壞男人,“你討厭死了,連公證都要設計我。”
他握著我的手,笑道:“誰要你那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