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KEN的男人離開後,他才從角落裡出來,看著那個男人的背影,心裡酸得要命,這個男人是誰?這個時候還出現在她屋子裡,他是什麼身份?與她又有什麼關係?
剛來的喜悅興奮被酷意取代,瞪著緊閉的防盜門,舉足艱難。
感覺身後電梯被開啟了,可能是另一住戶上來了,他再堵在這裡就顯得奇怪了,強烈壓下心頭的不舒服,他敲開她的門。
剛到他,她很吃驚。他心情大好,沒經過她的同意便越過她*客廳,打量著客廳裡的擺設與裝篁。
和她的人一樣,喜歡華麗,卻又走低調路線,很奇異卻又不顯矛盾,很符合她的風格。
她對他的態度也發生了改變,冷淡依然,沒有以前的乖巧,反而還有明顯的挑釁。他並不以為意,或許,這才是她的本性。
于于他的到來,她並未表現出欣喜,反而很是冷漠,她還對他下逐客令,但這並不影響他的好心情,他近乎貪婪地打量她的俏臉,心裡滋生出某種興奮的因子,在跳躍,在淌流,在呼囂。
他細細觀察她,認識她四年多了,他是第一次如此仔細打量她。
原來,她並不是他心目中所認定的拜金。
從單非給他的資料,他得知她經常購物並不是拜金虛偽,而是她自己開了網店,賣品牌折扣衣服,並且做得一直都不錯。
他發現,以前,他真的從未了解過她。
如今,他非常強烈地想了解她的內心。
她淡淡一笑,笑得雲淡風輕:“何必要了解?金主與情婦,只需付出金錢與肉體,其它的又何必去在意?”
他瞅著她淡然的面容,有些無力,在他面前,她永遠都是這副模樣,不喜不怒,淡然得像一陣風,卻又抓不住,摸不著。
聰明之人應該明白,她不想見到他,並且不想再與他有任何瓜葛。
可他對她已經起了好奇心,哪有放棄的可能?
可能是他的懊惱表現得太過明顯,以至於讓她抓到把柄,看她笑得那樣甜美,“關先生認為,在分手大半年後,你忽然跑到我面前說對我有了好奇,我就得乖乖讓你研究嗎?”
他皺眉,原來以前那個乖巧安靜又少言聽話的她都只是表面而已。真正的她,有刁鑽的機伶的牙齒,還有古靈精怪的一面。
他發現自己有上當受騙的感覺,被一個女人給矇蔽了。
她否認自己騙了他,反而還說只是按照他對情婦設下的條件扮演情婦這個角色而已。
他皺眉,好像以前他確實有這麼要求過。
忽然他啼笑皆非,想不到以前對情婦的條件與要求沒有卻把她限制住,卻反而把自己給束縛住了。
他還真是作繭自縛!
他發現她時不時在看著牆上的時鐘,心裡好笑,他雖然不花心,但女人緣一向不錯,想不到這次卻跌到鐵板了,這個滋味,很特別,也很難受。
他決不承認心裡有些受傷,發揮出企業家的臉皮厚,他邀請她吃飯,她拒絕了,意料中的答案,他也不勉強,只是很好奇,就算她對他沒好感,但他以前可從未虧待過她啊。
她說:“沒有人在被男人當作妓女對待後還會出生感激涕零。”她瞅著他,一字一句地說:“就算那人對我再康概也一樣。”
關季雲震驚了,又帶著迷惑,當初,她並未拒絕不是嗎?
她不願回答,冷淡疏離的模樣,他心裡不是滋味,很想問剛才那個男人的身份,但話到嘴巴又咽了回去,忽然他又想起,最近雷燁追她追得很勤,而且她私底下還與慕容夕陽在交往。這讓他有了濃濃的危機感。
雷燁他倒不怎麼在意,如果她對他有意思,早就在一起了,何必等到現在。那個*也與他一樣,跌到鐵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