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ī烈爭論的大臣們,這才停下來。都看著皇帝。不知道在這關鍵的時刻,會出什麼大事,按理說,山西,除了寇邊,就是晉商案啊!很多大臣,更是陷入了深思。
楊改革心裡明白,自己等的東西,終於到了,開啟這七八里加急,瀏覽起來。
眾臣都盯著皇帝的臉sè,只見皇帝的臉sè,越來越差,眼睛裡的怒火,已經快要冒出來。不少大臣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啪!……可惡!”楊改革將那七八里加急的奏報,狠狠的甩在地上,怒火沖天的喊道。
見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皇帝,那怒火再次高漲,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揪心起來。
楊改革憤怒的在寶座前走來走去,其憤怒已經溢於言表,是出奇的憤怒。
“可惡!可惡!簡直是可惡之極!”楊改革“發瘋”一般的在寶座前來回走動,口裡唸唸有詞。
群臣很多人都想問個究竟,但是見盛怒之下的皇帝,卻又打住,怕惹惱皇帝。孫承宗確是知道這是什麼事,偷偷的瞥了皇帝一樣,繼續若無其事的站在那裡。
“錦衣衛可在!”楊改革怒道。
“臣在!”
“立刻將這上面的人下獄,這些賊子,當真是大逆不道,該死,該殺!該千刀萬剮……”楊改革怒火沖天的指著那個奏本道。
“臣領旨!”方弘瓚毫不猶豫就道,方弘瓚也大致知道是什麼事,皇帝先前就讓他留在京城裡,說全國有很多商人跟東虜有勾結,這會,估計是皇帝要抓人了,所以,是毫不猶豫。
“且慢!”一個大臣,立刻出來阻止,不經過他們文臣,直接jiāo由錦衣衛辦的事,肯定沒好事,正是韓爌。
“哦,卿家有何事?”楊改革以yīn沉的目光看著韓爌。
“啟稟陛下,敢問是何事,可否告知臣等?”韓爌心裡明白得很,這裡面絕對有貓膩,而且不xiǎo。
“韓閣老莫不是說,朕連緝拿侵犯,緝拿通虜犯,緝拿通虜幫兇也不能做嗎?還要經過你允許嗎?”楊改革怒道。
“臣不敢,只是臣以為,晉商通虜案,已jiāo由三法司辦理,此事,當有三法司來定斷……”韓爌立刻說道。
“三法司?三法司這會怕還沒到地頭上呢,如何斷案?莫不是等著通虜的賊子跑了個jīng光再去辦案?”楊改革怒道。
“這……”韓爌語塞,接著又道:“……臣能否一觀奏本?”
楊改革怪異的笑了笑,道:“可以!”
韓爌接過這本奏疏,稍稍的翻看起來,剛開始面sè還一般,看到後面,已經是神情鉅變。
“陛下!陛下,您這可是要拿鹽商開刀啊!……”韓爌震驚的道,韓爌看到前面,還都是些晉商和晉商相關的人,比如那個什麼攜七大恨入關的商人,抓捕這些,韓爌倒不覺得有什麼,如這本奏本里說的,證據確鑿,他也不想管,但是看到後面的名字,幾乎都是鹽商,而且是有名的鹽商,他韓爌身為東林黨大佬,對這些大鹽商可是耳熟能詳,熟悉的很,一看到名字,韓爌立刻知道,皇帝這是要拿鹽商開刀了,原來,皇帝的目的還不是在什麼海上貿易,不是藉著夷人收稅的是nòng海上貿易,而更大的目的,怕是要nòng鹽商。
“啟稟陛下,敢問是何事,可否告知臣等?”韓爌心裡明白得很,這裡面絕對有貓膩,而且不xiǎo。
“韓閣老莫不是說,朕連緝拿欽犯,緝拿通虜犯,緝拿通虜幫兇也不能做嗎?還要經過你允許嗎?”楊改革怒道。
“臣不敢,只是臣以為,晉商通虜案,已jiāo由三法司辦理,此事,當有三法司來定斷……”韓爌立刻說道。
“三法司?三法司這會怕還沒到地頭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