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休息一下,去釣魚或者去吹風,準備放鬆放鬆自己的神經。
“回陛下,禮部尚書求見,是有要事。”王承恩回答道。
“禮部尚書?”楊改革問道,對於自己的禮部尚書,楊改革是沒那麼太在意的,對於禮部尚書的求見,楊改革還得考慮考慮到底見不見。
“回稟陛下,是的。”王承恩肯定道。
“有什麼事嗎?”楊改革問道。
“回稟陛下,據,有烏斯藏僧來朝!”王承恩道。
“烏斯藏僧?”楊改革有些詫異,這個時候xī zàng那邊還會有和尚過來?楊改革想了想,又覺得正常了,如今自己把黃臺吉收拾了,也準備收拾林丹汗,大概這些和尚們也聞到味道了,提前來自己這裡探路了吧,楊改革想來想,覺得自己沒想錯。
“回稟陛下,是的。”王承恩肯定道。
“可知道他們來做什麼嗎?”楊改革問道。
“回稟陛下,據是來我朝請求封號的,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怕是還有其他的事。”王承恩回答道。
“封號?現在就來求封號了?”楊改革問道,關於xī zàng的事,楊改革聽了孫承宗的告誡,沒必要太理烏斯藏那邊的動靜,只要兵鋒一到,那邊的人自然會過來求封號,求內附的,根本沒必要再尋個什麼活佛或者菩薩。楊改革是非常相信孫承宗的話,準備批發菩薩和佛,而不是自己去求個佛當。
“……陛下,怕不止是封號,看樣子,好似還有別的是。”王承恩又補充了一句,提醒皇帝,禮部尚書還有要事稟報。
“哦,那就見吧……”楊改革道,不管怎麼,楊改革還無法拒絕一個尚書的求見。
……
不多時,禮部尚書就到了。
“臣參見陛下!”禮部尚書何如寵恭謹的行禮。
“免禮,不知卿家有何事?”楊改革簡單的道,頭昏腦脹了一個上午了,楊改革現在,還得打起jīng神來接見禮部尚書,心裡有些不爽。
“回稟陛下,確有要事,近rì有烏斯藏僧來朝……”禮部尚書何如寵道。
“這個,似乎不用太理會,那些人,誰的拳頭大聽誰的,如今我大明的拳頭最大,他們自然要乖乖的靠上來,卿家對那些烏斯藏僧人,倒是不用給太好的臉sè,對了,他們是黃教派來的人,還是紅教派來的人?”楊改革打斷了何如寵的話。
何如寵噎著了,瞪了瞪皇帝,才接著道:“陛下,臣知曉了,可,這次來的僧人不是黃教的,也不是紅教的,臣剛開始也以為那些人不過是來求封號,求賞賜,要求朝貢,貿易的,可那個領頭的僧人,卻提起了另外一件事,臣以為此事重大,不敢獨斷,特來稟報陛下……”看皇帝的意思,對這烏斯藏的僧人十分的不友好,也沒啥好感,何如寵連忙把要事出來。
“哦,不是黃教的,也不是紅教的?那是誰派來的?重要的事?什麼事?”楊改革問道,楊改革如今正在和黃臺吉,林丹汗打仗,黃臺吉支援黃教,林丹汗支援紅教,楊改革下意識的就覺得,該是這兩個教派的人見事情不妙,來抱自己的大腿了。
“回稟陛下,那烏斯藏的僧人,乃是烏斯藏的藏巴汗派來的,是噶瑪噶舉派僧人……,據那個……”何如寵回答道。
“等等,藏巴汗?噶瑪噶舉派的僧人?這不是白教的麼?”楊改革問道,先前因為要經營xī zàng,所以,楊改革也沒少讓人收集xī zàng的動態,倒是知道一些關於xī zàng的事,但這些事,也僅僅知道一些而已,對於實際動態,則模糊得很,路途實在太遙遠,訊息實在是太閉塞。
楊改革雖然對那邊的哦動態很閉塞,可聽到是藏巴汗派的人,就知道,只怕真的有事了,這個藏巴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