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打算如何?”楊改革問道。
“回稟陛下,臣一切還得依賴陛下,陛下讓臣如何,臣就如何……”張顯庸立刻收起剛才的激動,誠惶誠恐的說道,他就是皇帝的棋子,自然是皇帝怎麼挪,他怎麼動。
“……嗯,以後的事暫且不提,卿家可知道,這次叫卿家回來,可是為了什麼……”楊改革想了想,說道。
“回稟陛下,乃是為了詢問臣接天雷下地的事……,陛下,臣該如何解釋這一切呢?”張顯庸更加的嚴肅起來,他雖然是實驗的主持者,可他也對這件事沒太多的解釋,若是按照他的脾氣,這件事,肯定會被描繪得極為“玄幻”,什麼佈下七七四十九個接引陣,聚成一個更大的接應陣,什麼按照周天數擺設,借了周天神祇的神力等等。
“嗯,知道就好,召卿家回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卿家暫且先把這件事應付過去再說……”楊改革吩咐道。
“臣領旨,……只是,陛下,臣要如何說呢?”張顯庸再次問道。
“這個簡單,就將你實驗的過程說一說就可以了,至於為什麼,也不用說得太詳細,能矇混過去就矇混過去,若是被問得急,就說事關機密,不能說,……”楊改革道。
“陛下,能否更加具體些,臣實在不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張顯庸道。
“嗯,這樣吧,為什麼要做這個事可以說,就說為了驗證天上的雷電和地上的電是不是同一種事物,你儘量將這兩者相似的地方羅列出來,不要怕繁雜,越詳細,則越有說服力,明白嗎?”楊改革說道。
“回稟陛下,臣明白了……”張顯庸回答道。
“對了,若是有人問你為何眼做這事,卿家可知道該如何回答?”楊改革問道,楊改革覺得,還是不能全讓自己一個人動腦子,還得讓張顯庸自己動腦子。
“回稟陛下,這個臣懂,就說臣是為了修建人壇而特意做這個事的,想人壇要修得如此之高,沒有防雷的措施是不行的,既然要防雷,那自然就要把雷電的脾xìng弄懂,要弄懂雷電的脾xìng,那自然是要研究雷電的,但雷電又過於飄渺和難以捉摸,所以,若是能證明天上的雷電和地上的電是一回事,則研究雷電,摸清天雷的脾xìng,也就有跡可尋了……”張顯庸立刻信心十足的說道,他這些話,完全就是重複了皇帝對他說的話。反正,修建人壇乃是大明朝最大的事,如今朝野都在為人壇怎麼修,怎麼建,誰上壇,誰不能上壇而爭論。他做的這個事雖然現在超過了人壇的熱議,可若是他也是為了修建人壇,他也好有過說得過去的說辭,不然,憑白的做這種離經叛道的事,他縱使身份特殊,這壓力也大。若是說為了人壇而捨生忘死,他更可得個鞠躬盡瘁的好名聲。
“嗯,說得不錯,就是這個道理……”楊改革肯定了張顯庸的說法。這個人壇的事,高度確實夠高,高到了大臣都無法反對的地步,張顯庸雖然有功德和成就護身,可幹這事也不是沒一點風險,能把風險撇開,那是更好。
“對了,若是有人問你驗證天上和地上的雷電是同一種事物之後要做什麼,你就說,如今是接天雷下地,驗證雷電是否就是地上的電相同,接下來,自然是想辦法制造電了……,待能製造電了,則可想辦法儲存電……”楊改革想了想,說道。
張顯庸開始震驚起來,雖然他也想過接下來該怎麼辦,可要他自己去想製造“雷電”這個事,他是無法想象的,如今聽到皇帝說要製造電,要存粗電,心中的震驚無以復加,他自己想想,那就是臆想,可皇帝說要製造電存電,那可就是真的要製造電存了,難道雷電真的可以掌控在自己的手裡?
“……陛,……陛下,果真是要想辦法制造電麼?”張顯庸吞著口水說道,這件事,越來越有意思了,越來越神乎其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