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筆。
“明白就好,這只是其中之一,還有更大的買賣,要的銀子更多,所以,朕讓你收緊銀根,為明年的大買賣做好準備,這些銀子,不賺白不賺。”楊改革笑著說道,其實,楊改革讓李若漣準備銀子,更是準備怕出現萬一,好歹自己手裡還捏著幾百萬兩銀子呢,不至於到時候兩手空空的面對無法預測的事,到了那一步,可全得拿真金白銀說話,不過不能直說,還得遮遮掩掩,真的是夠煩人。
“臣明白,臣領旨!”李若漣高興的答應道,皇帝的生意,向來都是“優質”的生意,基本上穩賺不賠,能從這些生意裡賺銀子,自然比放高利貸可輕鬆多了。
……
李若漣走了,楊改革覺得自己頭疼,已經到了連喝濃茶都不能提神的地步了。
“陛下,要不要出去走一走,這些日子沒出去走動了,這樣吃不消呀!”王承恩見皇帝一臉不怎麼舒服的樣子,說到。
“接下來還有誰?”楊改革抹抹額頭,又問到。這接見人的工作,可停不下來,平時不覺得,到了這種關鍵時刻,到了要向各路人馬探底,許願,拉攏的時候,這才知道,一個皇帝面對整個官僚階層,實在是力不從心,自己還僅僅是接見朝中的大臣,那些上不來臺面的還不算,就已經讓自己吃不消了,更別說面對整個官僚階層,一個人的jīng力始終是有限的,有限的jīng力去面對眾多的官僚,大臣,除了吃力,就是無力,這可是一個會活活累死人的工作。
“回陛下,乃是陛下要招降的鄭芝龍。”王承恩心疼的說道,陛下的身體明顯的吃不消了,可這個鄭芝龍,確是很重要的一個人,屬於必須見的,連推辭,壓一下也不好安排。
“嗯,這樣,朕老是呆在這暖閣裡,確實也不是個事,這人也變得沒jīng神了,這樣,朕睡半個時辰,半個時辰之後,朕出宮一趟,另外,朕在馬車上見鄭芝龍……”楊改革想了下,吩咐道。
“這……,陛下,那鄭芝龍乃是……,陛下,這怕是……”王承恩對於皇帝出宮沒意見,不過對於皇帝在馬車上接見鄭芝龍,確實有意見,那鄭芝龍可是海盜,萬一出個好歹怎麼辦?
“無妨,大伴照辦就是,朕睡了……”楊改革吩咐完,就睡了,沒心情管那麼多了。
王承恩無奈,只得出去安排。
……
再醒來的時候,楊改革已經是jīng神奕奕了,喝了口熱茶,漱了漱口,加了件衣裳,就出了這些日子以來,一直沒出過的乾清宮。
鄭芝龍早已在宮mén等候多時了,不過,卻一直沒得皇帝的召見,正坐在那裡等皇帝的召見,卻被xiǎo太監領出了皇宮,正納悶,又見王承恩朝他招手,鄭芝龍更納悶,王承恩一身常人的打扮,還是在宮外。
“飛黃見過公公!”鄭芝龍連忙問好,行禮。
“一官無需多禮,不是宮裡,叫咱家王管家就可以了,一官跟咱家來吧。”王承恩說道。
鄭芝龍跟著王承恩走,拐了個彎,見幾輛很大的四輪馬車擺在那裡,更納悶。王承恩將其中的一輛馬車開啟,道:“公子,飛黃到了。”
楊改革正在這輛馬車裡喝茶,見王承恩說,點了點頭。
“一官,公子讓你進去。”王承恩對鄭芝龍說道。
鄭芝龍驚疑的上了馬車,驚異的見皇帝一身便服端坐在那裡,毫不遲疑,立刻跪下來,道:“草民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官啊!這是宮外,無需行此大禮,就隨便些吧,坐下吧,朕最近呆在宮裡,覺得悶得慌,正想出去走走,正巧召一官有事,一官就陪本公子逛一逛京師吧。”楊改革笑著隨意的說道。
儘管皇帝聲稱隨意一些,但是,處於對皇權畏懼的鄭芝龍,依舊十分的xi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