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喇沁動手了,那些要投靠我大金的部落怕是要損失不小,再者,毛文龍的那一萬多的戰兵分散成十幾路sāo擾我大金的後方,怕……”范文程說著說著,也越說越沒底氣,到底誰耗得過誰?在毛文龍的手榴彈沒有耗完之前攻城,那簡直是一場噩夢,要等毛文龍的手榴彈耗完,天知道毛文龍有多少手榴彈,要是好幾個月的仗打下來,怕自己後院都燒得差不多了。
“喀喇沁那裡就沒有什麼好辦法了,畢竟離我大金太遠,鞭長莫及啊至於毛文龍的那十幾路戰兵,這個無妨,我大兵圍困毛文龍,無需那樣多的人馬,分一些出去清掃一下就可以了,毛文龍的那十幾路人馬,不過是隔靴搔癢,無關緊要的……”黃臺吉迅速的做出了判斷。
“喳……”范文程應了聲,出主意他可以,不過決策的事,他就不多摻乎了。
“唉……,還是能儘快攻下鎮江堡最好啊在這裡耗久了,我大金也耗不起啊這裡遠離盛京,數萬人人吃馬嚼,供養不起啊今年的天時又不好,死了不少牲口,地裡的收成也比往年少了不少,儘快,還是得儘快為妙啊”黃臺吉又惆悵起來,不敢以龐大的傷亡硬攻,那後果就是消耗戰,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要不是最近擄了不少林丹汗的家財,黃臺吉怕都沒信心跟毛文龍耗下去,這鎮江堡遠離盛京,糧草轉運消耗太大。
說到天時不好,收成不好,兩人不約而同想起了明朝的大幹旱,想起了明帝的千萬兩銀子賑災移民,明帝拿得出這樣多的銀子平抑乾旱,可是他們大金呢?這樣乾旱的年景,全年幾乎都在打仗,要不是打林丹汗打了不少勝仗,弄到不少東西,怕真的就過不下去了。
汗帳裡,半響無言。
“或許,可以等大炮運來之後,情況會有些許改變……”范文程當初是堅定的大炮使用者,不過現在,已經不敢把希望都寄託在大炮上了,看過了鎮江堡裡諸多的手段,范文程對大炮製勝也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唉……,雖然大炮犀利,但是,我大金的火炮都是多年前繳獲明朝的,自己又不能鑄大炮,唉……今rì的情形文程也看到了,那毛文龍不知道藏了多少手段沒使出來,他敢冒險坐等我大金來攻,豈能沒點手段?沒留兩手殺手鐧?……今rì就先聲奪人,以大佛郎機打一架箭樓,分明就是削我大金計程車氣的,這一手,厲害啊既然有大佛郎機,也肯定有大炮,這毛文龍肯定是收著,藏著,在關鍵時刻用呢,我大金的那些大炮即便是拉來了,怕對上明朝的大炮,也勝算不多啊”黃臺吉嘆息道,很多事情,已經是明擺著了,稍微有點眼力的人都可以看得出,黃臺吉也不怕墜自己的威風,和自己的謀士實話實說起來。
“……,大汗說得在理……”范文程也沒什麼好辦法了。
“唉,既然難以攻下,那麼,就先圍起來再說,至於攻城,再慢慢的想辦法,實在不行,硬拼著傷亡,也要把鎮江堡踏平……”黃臺吉說了這話之後,眉頭才稍微舒展一點,似乎是決心以下。
說完,就瞥了一眼沙盤,鎮江堡的東面是一條江,於是,又皺起眉頭,拿起一根棍子,指了指鎮江堡東面道:“……這鎮江堡東面乃是大蟲江,我大金沒有船,要徹底的圍死毛文龍,怕是問題……昨rì看地形的時候,本汗記得,那江上面似乎還有幾艘明朝戰艦來著?憲鬥可有有辦法破解?”黃臺吉剛剛好起來一點的心思,又變壞起來。
過了半響,范文程才道:“大汗,文程也看到了,大蟲江上確實也有幾艘明朝的戰艦,想必是毛文龍的水營,不過,都是些小船,小船上面,不過一二門小炮,對我大金沒有太大威脅,……”范文程本來想忽視那幾艘明朝戰艦,因為大金是以騎shè起家,從來就沒有戰船一說,要對付水上的東西,難度比攻城還大,所以,準備把那幾艘戰艦忽視掉,不過,忽然靈光一閃,心中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