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向。”秦良玉回答道。
“秦總指揮可是擔心軌子全軍壓上?下官雖然不懂軍事,可憑直覺,覺得韃子怕是不會衝了,要衝,他們早就衝了,何必派千把人馬來送死呢?”,這個說話的人是文官,跟著過來看熱鬧的,雖然不懂戰事,可對戰事的評價,也說得頭頭是道。
秦良玉又微微的笑了笑,算是回答了。
“總指揮,那邊好像也有人拿千里鏡望咱們呢。”小山坡上的眾人中,不少人也是拿著千里鏡一直在觀察戰場,除了觀察步兵方陣,更要觀察敵人的動向,很容易就看到對方拿個千里鏡看自己。
這一說,倒是引起不小的sāo動,不少人紛紛舉起千里鏡朝著韃子方向望去。
“無妨,韃子看到了又如何,如今,量他也不敢往這裡衝。”,秦良玉帶著微笑淡淡的說道,今天小小的一戰,只經讓秦良玉有了足夠的自信和信心,對於對面的張望,根本就不在乎。
“哼……,都說晉商賣國,先前本官還不信,如今,是徹底的信了,這虜首,不就是拿著琉璃齋造的千里鏡麼?不是親眼所見,委實難以相信這些賣主求榮,賣國求財之輩是我同胞,這些國賊、漢jiān,該當千刀萬剮…………”先前和秦良玉說話的文官拿下千里鏡,相當氣憤的說道,今天,不僅是白桿兵給他開了眼界,更是堅信了晉商賣國導致關外諸多慘敗,雖然這個說法如今已經是主流了,但依舊有些人堅持認為不是自己看到的,不輕易相信,如今親眼所見,這個堅持己見的官員,是徹底的憤怒了。
“李大人怕還不知道,韃子身上穿的衣裳”披掛,拿的武器,用的,吃的,很大一部分都是從咱們大明手裡搶去的,關外諸多慘敗,
送了多少東西給韃子?這可都是拜晉商所賜啊!”另外一個人也出言說道”關外諸多的慘敗,如今是一股腦的推給了晉商,是朝廷的共識。
眾人見話題扯到這個,紛紛附和。
……哼,陛下還是太仁慈,本官回去之後,一定要奏請陛下”必須嚴懲晉商,嚴防再次發生晉商通虜案,這幫國賊漢jiān該殺!1””,這個文官氣憤的說道,如今朝堂上,有人在颳風,為晉商求情,懂行的人都知道,這不是為晉商求情,而是把矛頭對準了馬市,如今的馬市,被幾個人壟斷了”沒別人的份,不少想做這個買賣的人都碰了一鼻子灰,得到稅監的答覆就是晉商通虜案未結”重開馬市風險太大,為了防止通虜再次發生”必須對經商馬市的資格嚴加審查。幾乎就沒人能透過稅監的審查,更無法到馬市做生意,幹走sī,風險實在太大,如今晉商案都還沒結,又在和東虜打仗,算是正在風頭上,如果頂風作案,萬一被人察覺,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故此,有人想走sī,但是卻一直不敢動手,別錢沒賺到幾個,把自己搭進去,故此,如今朝堂上,隱隱的有把水攪渾的意思,好為馬市生意開口子做準備。
秦良玉見眾人把話題扯遠了,回頭望了望,眾人見秦良玉回頭,似乎不太高興,都打住,不說這個話題了,依舊看戰場,依舊討論眼前的戰事。
“總指揮,阿敏估計是不敢再打了,估計是被咱們白桿兵嚇著了,呵呵,末將看,咱們該去撿屍體了。”,秦良玉的一個部將忽然笑呵呵的說道。韃子的首級,依舊是戰功的表現方式,雖然分配的方式改變了,可一場大戰如果沒有人頭,是怎麼也算不上大捷的。
眾人都驚呀的看著這個將領,好奇他怎麼就這樣確定,教芋一定會退走。
“轟……”,又是幾聲紅夷大炮的聲音。
“走!帶上所有能帶上的屍首…………”阿敏艱難的下令道,如今的形式對他實在是太不利了,即便是他只有一根筋,也感覺到今rì的明軍,與往rì不同了,眼前這個幾千人的軍陣,絕不是自己這點人馬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