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從這種神秘的氛圍中掙脫,找了一些說辭,這神秘的宗教氣氛,是在是夠吸攝人心。
“不錯,沒料到,會是他親自出馬,他倒是也勤快,不過,看今rì這場面,他出馬,倒是也不曾吃虧,這rì後,他道教的名聲,必定大漲,陛下雖然不通道,可卻把個道教捧得很高啊!”曹於汴有些不滿的說道,見皇帝花如此大的力氣給道教捧場,心裡難免有些不滿,按他的心裡話,有這麼多錢浪費,還不如給貧窮的人家,吃不起飯的百姓呢。
“我大明對道家向來不錯,歷代都有優待,這個雖然鋪張了些,可也不算太出格。要說陛下把道家捧得多高,這個倒是未必。”韓爌否定了曹於汴的話。
“哦,老同年,這是為何?在我看來,有這些錢辦這事,還不如把錢拿出來救濟那些貧苦的百姓呢……”曹於汴聽聞,立刻轉頭問道,如今,曹於汴的心氣又上來了,又叫韓爌老同年了。
“這個還不簡單?這事能和陛下支援弘揚聖人的理念比麼?陛下可是答應,每年至少拿二百萬兩銀子來辦學呢,這可得算是把錢花在我儒家的頭上吧。”韓爌辯道。
“這……哼……”曹於汴立刻語塞,這是個無法否認的事實,二百萬兩和這比起來,今rì這個事實在不值一提,可曹於汴卻不認同韓爌的話,皇帝這樣幹,那是應該,那是正數,兩百萬都是少的,讀書做學問豈是這個搞得神神秘秘的什麼儀式能比的?
“對了,老同年,說起這辦學的事,你是如何看的?如今京城裡倒是對這個問題爭辯了許久了,一直沒爭出個輸贏……”韓爌一直想擺脫被那神秘的點燈儀式吸引,不斷的找事打破這種攝人的神秘感,順口就把這個話題說了出來。
“這……,自然是該弘揚聖人的理念,自然是該都讀書,這個還用問?”曹於汴想都沒想就回答道。
“呃……”這回輪到韓爌長舒一口氣了,一直就有一個疑問的韓爌再次想起了這個問題,要是天下人都讀書了,那豈不是說賣菜的,殺豬的,燒炭的這些都是讀書人?如果是這樣,那麼聖人說的這個什麼禮,是不是會崩潰?這個社會的秩序,會不會崩潰?大家都是讀書人,誰又比誰高貴一等?如果讀書人僅僅是說有功名的那些人,那天下人又有多少才算讀書人?如果讀書了不算讀書人,又有多少人願意讀書?使人高人一等的並不是讀書,學問,也不是儒家,實際的東西,是官,儒家也好,聖人的學問也好,不過是依附在官上面的一層皮。聖人的理念,儒家的經典,和這個實際的社會,有著很大的悖論。韓爌又默默的搖搖頭,這個問題困擾了他很久,一直沒有得到什麼好的解決辦法。先前沒人想過全民讀書的事,這個問題自然無人提起,如今皇帝正在向這方面努力,也有了實現的可能,這個問題就是不得不面對的問題。根據這個情況推斷出來的結果,韓爌覺得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現有的制度和秩序會崩潰,因為賣菜的,挑糞的,燒炭的都是讀書人,你憑什麼比他高貴,你們之間的不同,並不在讀書,僅僅是當官與否,而當官,註定只有少數人……
“老同年,你為何嘆氣,莫非有不同的見解?”曹於汴注意到了韓爌皺眉長嘆,心裡也起了一絲異樣的感覺,連忙問道,京城裡那個話題他也有所耳聞,對於這個奇怪的言論,他也覺得困擾,有意的避免深入的思考這個問題。
“唉,老了……,看不到陛下到底想把大明帶到何方去了……”韓爌長嘆一口氣,心中十分的mí茫和惋惜,人世間,如果按照皇帝的路子走下去,必將出現大變革,這是一定的,可惜,皇帝會把大明帶到何處去,韓爌卻覺得自己沒那麼長的命看到了,這個結果,必定十分的吸引人,可惜,他看不到了,只能憑空無限額猜測,格外惋惜。
曹於汴很想介面說皇帝想把大明朝帶到yīn溝裡去,可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