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又如何,難道還能讓自己人被殺不成?殺良冒功也不是今天才有的事。楊改革倒是不是特別的害怕這個,而是楊改革想起另外一個事來,這資本來到人間,每一個毛孔可都是流血的,自己現在把韓爌領導的那些表面上道貌岸然,實則一肚子男盜女娼的傢伙放出去,讓他們“資本附體”,只怕那些傢伙們打的不是海外之人的主意,不是要殖海外民,只怕又會把主意打倒大明本土來,要殖大民的民,那些傢伙一旦“資本附體”,還有什麼能阻擋他們?這大明朝國內的人口也夠多了,在溫飽線上徘徊的也夠多,不見得就需要從海外弄廉價、無償的勞動力。
想到工業化累累的白骨是從大明朝內部累積起來的,楊改革心裡也打了個寒顫。
要是那些“資本附體”的傢伙們這樣幹,那可真的是自己的恥辱了,這事一不留神,就可能會變成事實,變成大事件,到時候自己可就裡外不是人了,內部得罪了大批底層民眾,外部得罪了一批吃肉吃得正爽的殖民派,名聲算是徹底的臭了。
要是這事事先就沒開個好頭,自己處理得不夠果斷,稍有猶豫,可能rì後就是“白山黑水的一聲槍響,某某某……”,到時候,明朝還沒把工業化搞利索呢,工人階級倒是先給自己來“起義”了。這可真的是摁下了葫蘆起了瓢,搞定了農民“造反”,工人又開始“***”了。
楊改革覺得,這事只怕不能靠自己往好的方面想,更不能依靠那群即將“資本附體”的傢伙們的良知,這事就只能朝壞的方面想,一定要做最壞的打算,也一定要有強有力的手段阻止那群即將“資本附體”的傢伙們這樣幹。
楊改革想了想,又好像從腦海裡檢索到一些有用的資訊了,這事,早先似乎也有一些想法,不過,卻也還不是很成熟,先前也沒細想,也並沒太大的在意,現在再從殖民這個方面來考慮這個問題,楊改革覺得,有必要重新考慮。
楊改革沉吟了半響,努力的思索和考慮這個問題,要讓韓爌領導的那幫子人充當打手,充當先鋒,就必定要他們吃肉。事實也只有他們這批黑心厚臉皮的人才能辦這事,不過,卻要提防他們把黑手伸向大明朝內部,殖大明內部的民,這就需要給他們上個籠頭。
這個籠頭麼……,楊改革琢磨了半響,如今海外的事基本是自己主導,擴張的地盤也不算遠,自己還能控制得住,一旦rì後地盤越來越多,越來越大,對這些事的控制力會越來越低,這個籠頭,還得給他打個鐵的才行,這規矩,還是得先立起來再說啊!還得先防範於未然才行。
楊改革又沉吟了半響,覺得這籠頭的事,只是有一些想法,倒沒有現成的,要打造一副籠頭,還有很多事要忙,還得準備準備。至於這分果實的事,還得再考慮一下,先前確實有些考慮不周了,不過果實,確實要儘快分下去了。
楊改革倒是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心裡也有了譜。
“……呵呵呵,卿家倒是好見識,這油渣路,確實是好路,朕花這樣大的力氣,就是看中了他能用很多年,而且方便……”楊改革心裡有了譜,一陣哈哈打得格外響亮。
韓爌莫名其妙了,皇帝剛剛還皺著眉頭想問題呢,現在又哈哈大笑了,這到底是什麼事啊?
“陛下說得是,陛下遠見!”韓爌莫名其妙,回答問題,也開始畏縮起來。
“對了,卿家可聽說過燈塔嗎?”楊改革開始興致勃勃的問起來。楊改革覺得,有必要給韓爌分點果實,不管如何,辦了事不分果實是不對的,是會壞了規矩的,而自己又希望韓爌領導的這一派人充當海外殖民的急先鋒,開路軍,更是少不得要讓他們吃肉,而且是要吃到海外擴張帶來的肉。楊改革一直在為選定的那幾個港口不好開口而頭疼,雖然現在不用怕了,可如今,楊改革更想交給韓爌去處理,算是讓韓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