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告訴我,這樣咱們還不算熟嗎?”冷寒袖眼中有著一閃而過的戲謔笑意。
“隱疾?”路羽然一臉莫名其妙,她有什麼隱疾?是痔瘡還是便秘啊?怎麼她自己都不知道?
冷寒袖強忍住笑,一臉正經的從口袋中摸出一包藥,“別害羞,有那種隱疾也不是你的錯,早發現早治療就可以了。”
“我?”她還是一臉有聽沒有懂的表情。“我得了什麼病?”
“怎麼,你忘了嗎?”他將藥塞到她手上,“你不是告訴我,你睡覺時會打呼,聲音之大如同老舊摩托車發動的聲音?”
“我什麼時候得了這種怪病?”
“你在宴會中告訴我的,你忘啦?”接著他慢條斯理的說:“現在你不必煩惱了,我有一個朋友的症狀比你嚴重,聽說他一睡著後的打呼聲連隔壁街都聽得到,但服了這種藥之後就好了,你也試試吧。”
看著冷寒袖塞到她手中的藥,路羽然現在只有一個想法——殺了餘允歡洩恨!
可恨的女人!到底要毀謗她到什麼程度才甘心吶?先是害她被傳成大胃王,現在又多得了一種怪病。
有人打呼像老舊摩托車發動的聲音嗎?虧她說得出口!
看她大受刺激的樣子,冷寒袖嘴角微揚。“為什麼不說話?”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現在她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啞巴吃黃蓮。
“你是暗示我該開口說話?”他淡淡的問。
“不!”路羽然十分惱火,她受不了了!今天一定要把事情澄清。“我是在告訴你,你確定今天想約的人是我?”她覺得有些事的確該說清楚了,由余允歡代自己參加相親宴是一場鬧劇,既然女主角擺明不演了,她這女配角也不必再配合。
與其再這麼烏龍下去,她拒絕再玩。
“如果你叫路羽然的話。”
“你確定想約路羽然?”
冷寒袖一挑眉,“一個在眼罩下自稱是路羽然的女子。”
其實打從他見過餘允歡後就知道,那天在宴會中結識的女子是她,即使她當時自稱路羽然。
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如此做,起初他想,她拿著路羽然的邀請函參加宴會,只怕她們兩人是熟人,然後他在她的朋友不小心說漏的話中證實,她們兩人的確認識,不但認識,而且是好友。
“你似乎早就知道我不是你要約的那個路羽然。”才第一次見面,她就感受到餘允歡所謂的壓力。
怪不得從方才他臉上就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這個男人有一雙漂亮到不可思議,同時也銳利到極點的眼眸,和他每一次目光交錯,她就有一種又被多看透一分的感受。
對於路羽然的話,冷寒袖笑而不答。
“你早就知道我不是你在宴會中認識的路羽然,是不是?”
“我不否認。”
“那你知不知道那天的路羽然是誰?”
“餘允歡。”
“那你現在還出現在我家門口做什麼!”這個人腦袋有問題嗎!他有興趣的物件又不是她,找她幹啥呀?將錯就錯嗎?她可不要!
“有個人強力推薦你,她連自己的人格都押上,似乎我今天不見你,就會對不起全世界。”一想起餘允歡威脅利誘的要他見真正的路羽然一面,他就覺得好笑。
那個人甭說是誰,路羽然不必用大腦都想得到。她一翻白眼,“她還出買我到不遺餘力的地步。”
那傢伙,原來她今天的行為不叫臨陣脫逃,她早在八百年前就有預謀了。
“你今天見到我,已經對得起全世界,也對得起她的人格了。”她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把大胃王找出來海扁一頓。“我想下車。”
“在下車前請告訴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