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選了一樓,要不然真的要被警察叔叔抓走了。”
藺平和神色複雜地看了她一眼,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
畢竟,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內,先後經歷了玫瑰花海、心形蠟燭、送鴿子蛋、金屋藏嬌、惡婆婆來襲這些看起來無比智障的戲碼之後,就算藺平和在商圈裡見慣了大世面,還是覺得接受得有些牽強。
今天這什麼日子啊,真他媽的刺激。
雖然大腦還在緩衝當中,但畢竟是陶酥提出來的解決方法,從明面上看,好像也不賴。
於是,藺平和拿過鑰匙,就去開窗子了。
十一月的北京,夜裡已經很涼了,剛一開窗子,一陣涼風就吹在了臉上。
藺平和很慶幸,剛剛進門的時候,陶酥因為著急把他關起來,都沒有來得及讓他換鞋。
要不然,他現在就要穿著拖鞋跳窗戶了,想想都覺得很搞笑。
“我走了,你怎麼辦?”跳下窗子之後,藺平和回過頭問她。
“雖然是一樓,但是我不敢跳啊,你先走吧,反正我哥也不會把我怎麼樣,”陶酥笑著對他說,“我……我真的沒事,就是還有很多話想告訴你,可是……沒有時間說了,你以後還會跟我出來玩兒嗎?”
“你先下來,”藺平和對她說,“你下來我就告訴你。”
“可是我不敢跳……有點高……”陶酥有些害怕。
因為這棟公寓所在的小區比較高檔,樓房的舉架也比較高,雖然是一樓,但也不算矮。
“你稍微出來一點。”藺平和對她說,示意她把頭從防護欄開啟的小門裡探出來。
陶酥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肩膀就探出來了。
夜晚的涼風與黑漆漆的光線讓陶酥有些害怕,她一邊往外探頭,一邊開口道:“你快走吧,我真的不敢……啊——”
話還沒說完,她就看到男人朝自己伸出手,把她從窗臺上抱了下來。
她真的很小隻,就算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藺平和也絲毫不覺得重。
“害怕嗎?”藺平和抱著她,一隻手臂環著她的腿,另一隻手託著她的後背,讓她將身上的重心點放在自己的胳膊上。
陶酥現在相當於坐在他的胳膊上,所以比他稍微高出了一些。
她垂下眸子,看著男人融進了月色的純黑色眼睛,整個人沉浸在他溫熱的懷抱裡,心跳沒由來地有些加速。
“不、不害怕……”她磕磕絆絆地回答著男人的問題,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長長的黑髮垂在男人的胸膛上,淺淡的檸檬味兒和男人身上灼熱的溫度融在一起。
陶酥似乎是意識到,現在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有些太近了,於是連忙對他說:“你、你先放我下來啊。”
聽到她這樣說,藺平和才不舍地將懷裡軟綿綿的小姑娘放在地上。
“你還不走啊?”陶酥站穩之後,有些著急地問他,“是不是找不到出口?那我現在帶你出去吧。”
陶酥以為,他把自己從窗戶上抱下來,是因為找不到離開的路。
她被男人撩得有點懵,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上次被雨淋暈了,就是藺平和帶她回到這裡的事情。
“不用,我認得路,”藺平和對她說,“剛才在屋子裡,跟你一直隔著門,想多看你一會兒。”
他說得很直白,沒有什麼太多的花哨點綴,直接把心裡最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
他只是想多看看她,想抱一下她,僅此而已。
“這都天黑了,你也看不清啊……”陶酥小聲地說,“想看的話,以後我們再約著出去玩不就行了。我剛問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以後我約你,你還會出來嗎?我會努力避開我哥的,你別怕他,他如果欺負你的話,我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