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很幼稚的句子,但藺平和卻覺得,這種說法和自己內心深處的某個想法極為契合。
他也不介意用實際行動告訴陶酥,他對她的喜歡,絕對不會遜色於,兔子對胡蘿蔔的喜歡。
“嗯……這個形容好像有點幼稚,不如換一個說法?”陶酥提議道。
“不用,我覺得挺好。”藺平和拒絕了她的提議。
然後,男人低下頭,將一枚輕柔的吻印在了她白皙的頸肉上。
溫熱的氣息噴在脖子上,讓陶酥整個人都軟在他懷裡,就連環在男人肩膀上的胳膊都沒什麼力氣。
她慢慢地往下滑。
藺平和伸出手抱住她,防止她滑得太遠。
只不過,上面也沒閒著。
男人咬住了她脖子上柔嫩的面板,溫熱濡溼的觸感和灼熱的氣息,交織在她脖頸處那一小片面板上,讓陶酥忍不住發出了某種微弱而悅耳的聲音。
“唔……”陶酥悶哼著,然後伸出軟綿綿的小手,努力去推男人的肩膀,“這樣感覺好奇怪啊,幹、幹嘛這樣……”
藺平和沒理她,卻慢慢加重了嘴上的力氣。
“誒呀、好疼啊,”陶酥被他弄得有些疼,不禁喊出了聲,“我把卡給你,你別再咬我了,真的疼……”
聽到她這樣說,藺平和就心軟了。
他依依不捨地放開了那片柔軟的面板,然後將她安安穩穩地放在地板上。
有些擔心地伸出手,撥開了她的黑色長髮,就看到脖頸處那片白皙的面板上,有一個非常顯眼的紅色痕跡。
他對自己的傑作非常滿意。
但是,陶酥就不滿意了。
她舉起小拳頭,用力地錘了一下男人的胳膊,然後氣鼓鼓地瞪著他,對他說道:“你剛剛在幹嘛啊!我被你弄得疼死了!”
“你讓我這樣做的。”男人迅速擺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我什麼時候讓你咬我了???”陶酥氣結。
“像兔子喜歡胡蘿蔔一樣,”藺平和指出了這句腦殘的話,振振有詞道,“我只是咬,還沒吃呢。”
陶酥:……
還、還想吃???
聽到這種內涵豐富的詞,陶酥連耳尖都紅了。
她覺得,這個話題還是不要繼續下去了。
否則,自己應該也討不到什麼便宜。
於是,陶酥試著轉移話題:“那、那我能知道,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嗎?”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藺平和答道。
“誒?這麼早嗎?”陶酥被他嚇到了,“我都不知道……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說啊?”
如果他早一點告訴自己,那麼自己也不會被姐姐的話繞進圈子裡,白白浪費了這麼多糾結、徘徊、猶豫的時間。
不過,說到底,她自己的問題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她能對自己更自信一些,或許就會早一點跟他說。
“有很多原因,”藺平和皺了皺眉,思考著該怎麼跟她說實話,“畢竟朋友和男朋友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怕你接受不了。”
“我連這種不正常的關係都能接受,戀愛這麼正常的關係,有什麼接受不了的,”陶酥都要氣笑了,“如果我今天沒有心血來潮問你一下,你準備什麼時候告訴我啊?”
“其實這也是我想問的問題,”藺平和反問她,“你為什麼到了現在才問我?”
“嗯……就是上次在酒吧裡……”陶酥垂下頭,不好意思地小聲對他說,“我以為你後來吻我,是被我纏得煩沒辦法,所以就一直不敢說……”
“小傻子。”藺平和拍了一下她的腦袋,對她說道。
“幹嘛說我傻啊!”陶酥氣呼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