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了。” 陳大生不以為然,隨手把酒扔到一邊,就像幾塊錢的二鍋頭,根本沒當一回事。 陳凡看的心驚膽戰,這可是價值兩千多萬的酒啊,這要是打碎了,哭都沒地方哭去。 “爸,這真的是好酒,你別不當一回事,儘快喝。” 陳凡說了一句,便回到房間開始修煉。 而在醫院裡某個病房,黃文凱的手臂已經打上石膏,可還是痛的他直吸涼氣。 “嘶,痛死老子了,手臂雖然是虎哥打斷的,但這筆賬,要算在那個下等人的頭上,陳凡,你等著,老子跟你沒完!” 錢麗麗心疼的說道:“凱哥,你別生氣了,免得氣大傷身。” “麗麗,你給我說說,陳凡的身邊都有些什麼人?我要拿他身邊人開刀,我要讓他眾叛親離!” 黃文凱狠戾的嘶吼道。 錢麗麗想了想說道:“陳凡有個小姑,是開餐館的,他買房子的時候還借了錢。” “好,就先拿這個女人開刀!” 經過一晚上的修煉,陳凡的實力又有所提升,只是沒有昨天晚上提升的快,不過陳凡並沒有在意,因為他明白凡事不能急於求成。 吃過早餐,何梅對陳凡說道:“小凡,這幾天你不上班,去一趟你小姑那裡,看看你小姑和小朵丫頭,把那兩萬塊錢還給你小姑,唉,小朵那丫頭命苦,每天都要吃藥打針,你小姑一個人太不容易了。” “好的,媽,我這個就過去。” 陳凡也很久沒去看小姑了,決定去一趟小姑那裡,然後再去買風水佈陣的材料,幫陸清瑤的幼兒園佈置陣法。 小姑名叫陳秀琴,獨自一人開著一個小餐館,表妹陳小朵從小體弱多病,每天都要吃藥打針,所以日子過得很苦。 “小姑,我來了,生意還好吧?” 陳凡到了小餐館,頓時就怒了。 只見餐館裡一片狼藉,冒著熱氣的包子滾了一地。 陳秀琴正對著幾個染著黃毛,混混模樣的人不停的道著歉。 “小姑,發生了什麼事?” 陳秀琴委屈說道:“小凡,他們說我的包子裡有蟑螂!” “凡哥,你知道的,我媽向來注重衛生,包子裡絕對不會有蟑螂,他們這是栽贓嫁禍。” 旁邊一個小姑娘義憤填膺的說道。 她就是陳小朵,今年十九歲,五官精緻,清純漂亮,但卻臉色蒼白,整個人清瘦柔弱,有一種林黛玉一般病態的柔美。 “小賤人,你他媽說誰栽贓嫁禍?事實擺在眼前,你們居然還想狡辯?” 其中一名帶著金鍊子的光頭指著桌子上的包子,臉色狠戾的說道。 雖然他們的確是栽贓嫁禍,可這話絕對不能承認。 陳凡看過去,包子被人啃了一半,裡面的確有半隻蟑螂。 “證據確鑿,今天如果你們不賠償我們二十萬,你們這家店別想開下去了。” 光頭的話讓陳秀琴嚇了一跳:“這位小兄弟,賠償二十萬,這也太多了,我們根本沒有這麼多錢,打個商量,賠你們兩千塊錢好不好?” 她開店一年都掙不到二十萬,對方一張口就要二十萬,這不是要她的命嗎? 光頭瞪著眼珠子怒道:“草,你他媽打發叫發子是吧?二十萬,少一分都不行,沒有錢,可以拿你女兒抵賬,你女兒長得這麼漂亮,一定能賣到好價錢。” 光頭看著陳小朵,一臉猥瑣說道:“來,小美女,讓哥先嚐嚐鮮。” 說著,他伸出鹹豬手向著陳小朵的胸前抓去。 “啊,滾開!” 陳小朵臉都嚇綠了,尖叫一聲,趕忙躲到母親身後。 “小兄弟,別這樣,有事好商量,我們是孤兒寡母,你們不能這樣欺負人。” 陳秀琴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趕忙軟聲央求。 “老子就是要欺負你們,你們孤兒寡母的,能奈我何,老孃們,給我滾開!” 光頭一臉囂張,揚起手,對著陳秀琴的臉狠狠扇了過去。 然而他的手還沒挨著陳秀琴,就被陳凡牢牢抓住,光頭只感覺自己的手臂像被鉗子夾住一般,無比的疼痛,怒吼道:“媽的,你給老子放開!” 陳凡冷聲道:“栽贓陷害,敲詐勒索,還要動手打人,你們這是無法無天了是吧?” 小姑開店十幾年,有口皆碑,絕對不會在包子裡吃出蟑螂,陳凡敢斷定,這絕對是栽贓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