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也離她的寢宮很遠,一個到東邊,一個到西邊,就是這樣的方向,她居然來到了這裡。
屋裡的燈還亮著,她聽到裡面的侍女叫屋裡的女子休息了。
可那個女子還是坐在窗邊,手裡拿著一樣東西。
侍女從裡面出來,看到她之後嚇了一跳,她眸光落在侍女身上,用威壓止住她的驚叫,侍女看到她的眼神,臉色蒼白地退下。
秋海棠一直都不喜歡這裡,又偏又冷,從前她沒住在這裡的時候是,現在她住進了這裡更是。
玄陌做的唯一一件正確的事,就是把這個女人安頓到了這裡。
誰知道她看到他帶著這個女人回來的時候,心有多痛嗎?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在嘲笑她一樣。
她娘親說她值得擁有全世界最好的姻緣,她見到他的第一眼時也覺得這一定是世上最好的丈夫。
到頭來,不過是一場笑柄,而她居然在這可笑的漩渦中糾纏了五百多年。
她緩步進去,屋裡的女子看得出神,沒有察覺她的到來。
她走近,女子玉白的縴手中拿著一幅畫,自白長安死後,玄陌的母親就把所有有關白長安的畫像都燒毀了,勒令不許任何人再畫她的畫像,若有違者,但殺不誤。
唯一留著的便只有占星殿內的仙魔榜上那一張,立於所有元嬰魔修之上,以供後人敬醒。
這幅畫上的丹青還似嶄新,應當是剛落筆不久。
畫上的女子眉目清淡,唇角帶著笑。
藤紙鳶伸手輕輕地拂過畫中人的面容,動作小心翼翼,生怕驚擾到了誰,看著畫中的人,她想到那天在海棠樹下的巧遇,眉梢的愁態少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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