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終於屬於他了,讓他徹徹底底擁有了!
憶起自己曾經有的念頭,一旦擁有就甘心放手,如今他想起這個想法,只覺荒謬!
莫說未擁有她時他便不放手,此時已得手,他更清楚,此生此世,即便天地毀滅,他都不會放手。
這女人是他的,此生他不會厭倦,而且為求天長地久,他還想永生,與她一起永生不死,從此兩人纏綿到天荒地老,永不分開!
激烈的歡愉過後,曲奴兒雙頰異常潮紅,艷不可方,她朝他輕眨雙睫,一臉的嬌羞。天啊,她成了浪蕩女了,與他歡愛的自己竟是如此的大膽,所激起的熱情一發不可收拾,她幾乎要不認識這樣的自己了!
贏政憐視的凝望著她。「還疼嗎?」這是她的初次,但他控制不住,還是急躁的弄疼了她,他心疼不已。
她輕搖蟯首。「不疼了。」嬌怯的模樣極惹人憐愛。
他滿足的將人圈得更緊,臉埋進她的頸窩,聞著她身上散發的清香……以及一絲血的味道!
她的頸項上有一道細細的傷痕劃過,破壞了她雪頸的完美無瑕。
「還好妳平安無事!」他霎時激動的說。
洪流將兩人衝散後,他奮力泅泳,還是被大水給一路沖往下游,所幸岸邊一根橫冒長出的樹枝救了他,他緊抓著枝幹一步步泅回岸上,得救後,立即回頭尋她,心魂俱喪的就怕她已遇難,這過程,他恐懼得難以言喻,尤其當他在前方驚見她持劍自刎的剎那,心口幾近停止跳動,使盡力氣的喝止,這才撿下她的命。
幸虧這雪頸上留下的傷痕不深,幾日就能痊癒,也當不會留下太明顯的疤痕,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懷抱著她,贏政身軀不住巍巍發顫,只要他再晚一步出現,如今他懷中的就是一具失溫的屍首了。
「不,這話是我要說的,還好您活著回來!」回想起他生死不明的情景,曲奴兒又紅了眼眶,這才明瞭自己有多眷戀他,完全不能承受失去他的事情,若再經歷一回,她必然活不下去。
「寡人不會死,寡人還有霸業要完成,怎能輕易死去。」
「霸業?」她驀然的驚愣。
贏政深娣起她。「寡人知曉妳不愛殺戮,但寡人的天下必須靠武力得來,唯有武力才能登上至尊,這是寡人的使命,註定要成為千古一帝!」
她雪白了容顏。「難道除了武徵強奪以外,大王不能用其它的方式取得天下嗎?」
「這原本就是個群雄割據、逐鹿中原的時代,人人都想稱王,但唯有真正有實力的人才能奪得天下,武力是寡人最有用的利器,唯有暴力才能鎮得住天下,才是最有效的法子!」
「武力可以強國,但以德治國才是根本啊!」
「德?德能服眾,卻不足以讓人畏懼,百姓們不懼怕寡人必會出亂子,寡人不認為以暴制暴有什麼不妥。」
曲奴兒擰眉闔眼,想起他以暴制人的下場,就是當他遇難時,所有臣子只顧私權不顧王命的醜陋姿態,但她沒對他提起群臣要置她於死地的事,也請求蒙恬將軍別說,因為在他的暴政下,這天下已經夠亂了,若再因她而屠殺群臣,豈不是更招罪孽?
她重重一嘆。命嗎?愛上這樣的暴君,是她的劫難嗎?
他瞧著她極憂的神情,仍是堅定的說:「寡人愛慘妳,什麼都能賜妳、允妳,唯獨對擁有天下的野心,寡人不能放棄!」
他很貪心,她與天下,他都要同時擁有! 這日曲奴兒被正式冊封為秦王的一等夫人,秦王破例,以極盡榮寵,媲美封后之禮的規格,為她舉辦了一個盛大的賜封大典,沒人知道原先他一心是想要立她為後,但遭到她極力拒絕,惹得他不痛快之餘,只得退而求其次的為她舉辦了個空前盛會。
當群臣於大典中得知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