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嗎?紀代美看起來不像在撒謊,只是不知道由香會怎麼說?
“啊,真想趕快離開這裡。之後還有由香的告別式,我也不想再碰到那些人……兇手要是在裡面,我一定要看著他被逮捕。”
紀代美悽楚的表情寫滿了哀怨和憤怒。
看來,從這女人嘴裡問不出個所以然。我正要起身,突然看到由香的裝飾品。啊!原來如此!
“真漂亮的戒指啊!”我拿在手上的,是一隻珍珠戒指。上頭的珍珠帶點粉紅光澤,表面沒有一點刮痕。
“這是新做的,”紀代美說:“難得買到高階珍珠,我建議她做成耳環,可是那孩子說要做戒指。忌日戴珍珠也比較沒關係,還說時機剛好,想不到她還來不及戴就……”
“這樣啊!”
她已經開始泣不成聲。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將戒指歸回原位,邊瞄著其他首飾問道:“另外一顆呢?”
“要是能做成耳環的話,珍珠應該有兩顆吧?”
“哦,對,”她用手帕遮住眼睛,“她說要做個別針給我,大概是放在家裡吧!請問,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我揮揮手說:“沒什麼,真是一顆很棒的珍珠。我只是好奇,不知會做何用途。不好意思。”
“沒關係。”
“那麼我就失陪了。”
我禮貌地告辭,走出房間,回到大夥吃飯的地方。我的腦筋轉不停,為什麼這麼簡單的事,自己卻不曾注意到呢?
兇手也許不是自己的母親,而是對由香來說另一個很重要的人。她應該是為了他,才把遺書偷出來的。
那重要的人,究竟是誰?我想起曜子昨天說的那句話——由香心裡已另有所屬。
健彥?不,不是他。
那是直之?
今天早上他領帶掉下來,當時有個珍珠領帶夾也一起掉了出來。曜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