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驚歎。
不料未緒的手腳一下子停了下來,來得像機械人偶停止一樣突然。磁帶的音樂還在播放,而她走到錄音機旁,按下了中止。然後抬起頭,表情看上去像是剛剛意識到加賀的存在。
“您來啦?”
“嗯,也就是剛才的事情,為什麼突然停下來了?”
加賀問她,未緒一聲不吭垂著雙眼,表情似乎很不安,拿起掛在橫槓上的毛巾搭在肩上,這時加賀向她走了過來。
“真是跳得太精彩了,我是滿懷著感慨看完的。”
被他一說未緒站住了,直瞪瞪盯著他的臉。
“感慨?”
“嗯,怎麼能不感動呢?能夠親眼看到如此惟妙惟肖的舞蹈。”
她看到加賀說話時一臉嚴肅,稍許過了一會兒她眨了眨眼睛說道“謝謝啦”,臉上明顯緩和了很多。
“你剛才跳的是?”
加賀的問題可能太過於簡單,她歪著腦袋錶示沒聽明白。
“剛才的是‘沉睡森林的美女’中的其中一幕嗎?”
這一問,未緒才連連點頭。
“是的,是弗洛麗婭公主的獨唱部分。”
加賀不是很明白。
“什麼時候公演?”
“下週日,在東京的廣場大廳。”
加賀從口袋裡取出小本記了下來。
“你之前說過您看過‘天鵝湖’對吧?”她發問道。
“是啊,那個時候你穿著黑色服裝對吧?”
“我演的是黑天鵝奧蒂爾。”
“是的,沒錯,我覺得你跳得特棒。驚訝怎麼能跳到那種程度……,不騙你哦。”
未緒看看下方,隨後目光又回到加賀身上,此時的表情變得憂鬱起來。
“請問,葉琉子還沒被釋放嗎?”
這次輪到加賀把視線移開了。
“因為我們還有很多情況不是很瞭解呢,話說回來——”
他拿出風間利之生前的照片放到未緒面前。“這個男人便是死者,風間這個名字你之前有沒有聽到過呢?”
她立刻搖頭,“沒有。”
“我們現在大多數人都懷疑風間利之可能是想偷除現金之外的東西,所以我想問問你,這個芭蕾舞團裡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呢?也就是被偷了的話會有危險的東西。”
未緒呆滯的表情只把目光對著加賀方向,和他的眼睛一對上立刻回到原來方向。看上去正在以她的方式考慮著加賀的問題。
然而她最後搖搖頭。
“沒有這種被偷了會有危險的東西,這個地方應該沒有什麼東西。”
“這樣啊。”加賀說,“說得也對。”
“要是硬要說的話”,她又說,“應該是舞蹈演員了吧,不管是哪裡的舞團,舞者總是最最重要的。”
“原來如此。”加賀點了點頭。“或許真的如此,你們對芭蕾舞團來說就是寶貝呢。”
“但是沒法偷走呢。”
“真是遺憾。”
說完加賀又一次看著她,“你果然也是這個舞團的珍寶啊。”
然後未緒少許露出了微笑的樣子,閉上眼睛,輕輕擺著頭。
“是嗎,真的如此嗎?”
這一瞬間,加賀感受到了她內心的另外一個世界。
聽到哆哆的敲門聲,他們轉過頭一看,太田打了個手勢。然後對加賀和未緒鞠了個躬。
她動了動細長的下巴點頭示意,嘴裡輕聲說著“再見”。
走出芭蕾舞團,加賀和太田兩人向芭蕾公演的相關舞臺工作人員探聽情況,他們主要負責舞臺裝置和照明。因為考慮到風間利之是未來的畫家,所以對舞臺美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