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了這麼一出漏洞百出的戲碼。
這些她可是真氣著了,不是被這些人這些話給氣著了,而是因著自個兒被小瞧了而氣著了。
“這位公子一口一個黑心酒樓的,倒是讓人聽著彆扭。不知曉的還覺著你這是與我們酒樓有仇呢,難不成這位公子是自個兒開了酒樓,如今自個兒酒樓的生意都被我們酒樓搶了,便是懷恨在心,故意安排這麼一出來汙衊我們?否則怎的聽不懂我的話,硬是不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便是在這兒橫加指責?”
冬至說完,掃了眼那死者的二弟,見他瞧見這人的眼神明顯帶著信任,冬至轉頭,盯著來人繼續道:“既是公子這般有正氣,何不報官?你說這兒的人都是懼怕宣王府世子,你這般不懼怕,那就得為別個討回公道!”
這人一出場,便是將自個兒放在了道德制高點。為著能將沈墨軒拉下水,他一開口便是將場中的人全貶斥了一番。若是那些個小混混兒先出來,叫囂幾句影響反倒差些,可這人也不知是沒想到還是壓根兒不在意,竟是這般說,那就莫怪她抓住他的把柄了。
“喲,口氣可夠大的,怎的,你是說我們這裡的人全都懼於宣王府世子的勢力還是都不如你一個人有膽識有正氣?”裡側的一輛馬車裡突然傳出來一個沙啞的聲音,應是處在變聲期。
“我倒是不知曉,何時區區一個世子竟是能在王法之上了?”另外一輛馬車裡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傳來。
這兩人都是沒有露面,只憑聲音,大家都不知曉這兩人是誰。只是聽他們的語氣,這兩人身份定是不一般的。不過這兩人的話一出,硬是將那名男子給壓了下去,也將冬至這酒樓與沈墨軒無關的話給坐實了。
這麼好的時候,趁著這些人都在,冬至定是不會放棄的。
她回過頭,吩咐身後的掌櫃的:“去報官吧,咱們不能讓人無端端的將髒水往咱們身上潑,咱們無依無靠的,可是不能這般受牽累。如今這多證人在這兒,就讓官府來插手吧。咱們這酒樓每日裡有這多人來吃滷菜都沒事兒,我們自個兒家吃的也沒事兒,就單單這一個吃死了?這倒是千古奇談了!”
這話表面兒是對身後的掌櫃的說的,實際上卻是對著酒樓外邊兒的人說的。剛開始她那般招呼那女子,不過是想弄清白事情的真相,如今瞧著用不著這般麻煩了。這些人一出來,她便知曉這是一出鬧劇。且這兒有這多有勢力的人在,她就不信那官府的人來了敢做些什麼手腳!
“你們說報官就報官?誰知曉你們是不是給官府塞銀子了?”那死者的二弟聽到冬至說要報官,趕緊跳出來喊道。
見他這般,那白衣男子額頭的青筋挑了兩下。這人是傻子嗎,這個時候說這話不是明擺著告訴別個這事兒有鬼嗎?
見這些人這般,冬至原本鬱悶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這些人,還真是沉不住氣吶!不過那背後黑手眼光也太差了些,這種抹黑對手的戲碼怎的能派這麼幾個能耐的過來?
“公子啊,你可不能有事兒啊!”這局面正逆轉呢,外邊兒又是一群人在那兒哭嚎。
聽到這聲音,冬至心裡一緊。看來這是個連環計啊,她倒是小瞧了他們了!
☆、436。第436章 變故4
“你們酒樓將我家公子害死了,我要你們酒樓償命!”又是一具屍體抬著往酒樓這邊兒過來了,那些原本堵在門口的紛紛讓路,等擔架抬進來了,擔架旁邊兒的一名小廝指著冬至控訴著。
一個人死了別個不信,兩個人死了那他們便不得不疑心了。畢竟是自個兒身子,若是那些滷菜真會吃死人,那他們現在豈不是危險了?
一時間人心惶惶,酒樓外面兒的人開始叫喊著,要冬至給個說法兒。
這些人喊起來極有氣勢,再配上屋子裡那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