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了。」
不得不說,姚婧婷是一個賢惠勤快又寬容體貼的好老婆,吃完午飯,她已經將我的換洗衣物都準備好了,由於第二天要上班,她送我去了車站。上車前,我們還緊緊相擁在一起,我在她耳邊小聲提醒「還是勸漪涵回來住吧。」
「嗯,老公,放心吧。」
她拍拍我的肩膀,做了個OK的手勢。
此時的她萬萬沒想到,再次見到王漪涵時已是赤身露體,坦誠相見了……
兩會前夕信訪局的維穩工作忙得我不可開交,一個多月下來只給妻子打過一個電話,她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而我也有些忙,雙方噓寒問暖了幾句,就掛了。
我離開家後的第三個週末,妻子的命運就發生了致命的變化……
(中間的過程見番外篇:姚婧婷)第三週週五的夜裡近十一點,一輛黑色的寶馬藉著夜幕從無人的校園開出,開到校園門口停了下來,看門的大爺正呼呼大睡,瘦高的司機穿著紫色的短袖花襯衫,敞開的前襟露出的結實的褐色胸膛閃閃發亮,八塊堅硬的腹肌上方紋著一條發怒的『黑龍』,他下車坐到了副駕駛上,門衛室出來一個西裝革履戴著眼鏡的男人坐進了駕駛坐上,眼鏡男朝後座望了望,後座上放著一個高挑的裹著灰色風衣昏昏欲睡的女人,眼鏡男問:「龍哥,狗崽子收拾乾淨了?」
「王老弟放心,我黑龍重出江湖,收拾條小野狗還能出錯?唉,哥哥簡直大材小用了。老弟,你那邊監控呢?」
被稱作黑龍的人不時的看著後座的女人。
「監控當然沒問題。走了。」
王老弟踩動了油門,寶馬車在路上疾馳。
「我真不明白哥哥怎麼想的,現在已於當年不同了,整個馬山市,甚至全省都管不了我們,殺一條野狗還需要這麼擔驚受怕?」
『黑龍』點了根菸。
「師傅那是謹慎,確保萬無一失麼,那狗崽子的背景我查了,姓名叫賈飛,單親跟著爸爸,老狗也是個好賭酗酒的盲流,沒準哪天就死在酒桌上了,老狗也早都不管狗崽子了,雖然狗崽子還未滿十八歲,但也就是一個無人管的小混混,我們做的乾淨點,沒任何後患。」
王老弟說。
「王老弟當醫生的就是細心啊,把哥哥的習慣學到了七八分呢。呵呵……」
『黑龍』說。
「哪裡哪裡,龍哥太誇獎了,我離師父還差的很遠。」
王醫生謙虛道。
「殺跳小狗為什麼哥哥要派我來呢?」
黑龍疑惑的說。
「殺狗不是主要的,行動也不是師父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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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醫生說。
「那什麼是主要的,誰安排的?也不稱稱幾斤幾兩,還他孃的指揮起龍爺爺了!」
黑龍憤憤不平道。
「是雪梅姐安排的,她不是想龍哥你剛出獄麼,十二年都沒碰女人了,給你個美差補補身子。」
談到情愛,王醫生也有點興奮。
「那可真要多謝嫂子了,老弟你是不知道,這騷貨竟然是我和哥哥十二年前強Jian的那個小丫頭,就是把我送進監獄的那個。還真是巧了。」
黑龍美滋滋的說。
「哦?真的啊,那太巧了,龍哥也算報仇了。聽說龍哥十二年前大鬧法庭,揚言再次見面時要目標撅著屁股等Cao,咋麼樣?今天圓了龍哥的願麼?」
「那還用說?狗崽子不知道給那騷貨用了什麼藥,我進去時她趴在講桌上發騷呢,亮堂堂的教室裡到處都是她被扒下的衣服,課桌上,地上,黑板上都有,最可笑的是騷貨的胸罩蒙在教室的攝像頭上,那狗崽子還真會玩。被扒光的騷貨細長的雙手被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