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永永遠遠離開這裡,誰又能保證,沒有人會拿你們,來威脅我呢,誰能保證,沒有人
會傷害你們呢,不如,我先傷害你們吧。
小羊番外
我永遠記得她說,有些時候,正是為了愛才分開。
我忘了跟她說,躲得開身影,躲不開思念。
我三歲的時候遇到她,她一個人站在湖邊不知道想什麼,臉上的表情變幻無窮,下人們
一直說我這個小主子可憐,生下來就沒有娘,也不會說話。後來媽媽跟阿瑪說,你們以為屁
大點的孩子就什麼都不知道啦?屁大點的孩子才什麼都會往心裡去呢。再後來我就一直跟著
她,跟著她笑跟著她鬧。
她哪裡像媽媽,後來我長大了經常這麼質疑她,她則是先裝作很可憐的樣子然後忽然揪
住我的耳朵說小羊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想當初是誰抱著我叫額孃的,是誰屁顛屁顛跟在我後
面作威作福的啊~然後她就去跟十八叔訴苦,十八叔的性子一直是很溫和的,每次他都上鉤
,然後無奈的衝著我笑。
她一直叫我們正太。有事沒事兒就喜歡看著我們笑,那笑容如果配上口水,用弟弟的話
講就是絕了。弟弟不是親弟弟,是媽媽生的唯一一個孩子,我以為我從小跟著她應該是最像
她的人了,叔叔們也總說我的古靈精怪隨了她,可是弟弟的出現讓我恐慌了很久,他太像她
了,一樣的奇怪,一樣的有趣,一樣的善良,一樣的經常透露出早熟。弟弟出現的時候其實
我和十八叔早已經離開皇宮,可是那又怎樣,其實她也知道,我們經常瞧瞧回去瞧她,為什
麼說她知道,因為每次我們離開的時候,回頭時都能看見她站在樹下望著我們離開的方向,
月光下的她還是那麼漂亮,只是帶了些蒼涼。
我一直不知道她到底幸福不幸福,後來我的妻告訴我,媽媽是幸福的。
後來很長時間我們不能進去看她,偷偷的也進不去了,那個時候皇宮裡人人自危,我記
()
得她說,爆發前都是最安靜的時期。再看到她的時候我和十八叔久久不敢上前,是不信,她
就那麼白了滿頭的發,銀白色,滿頭,長長的隨意搭在肩上裹住她越來越瘦小的身軀。跪在
那兒禱告。
我的妻子驚叫一聲上去,我以為她害怕了,那是我第一次帶她去見媽媽。沒想到她掙脫
我的手跑上前去,第一句話是:“美女,你這頭髮怎麼染的?我找了這麼久都沒找著個像樣
的理髮店,難道你們都不理髮的麼?真是詭異。”我滿頭黑線,她像媽媽一樣,經常說些我
聽不懂的話,但是她卻說覺得我們很有共同語言,因為她的話只有我懂大部分,我告訴她媽
媽的故事,她那時的神情很複雜,帶著懷疑和雀躍。
我想她們真的是很像,因為媽媽的回答是:“這個年頭是染不出這個效果的,你得愁啊
,然後就可以發如雪啦。”等她說完之後兩個人都是一愣,互相看了半天之後尖叫,然後勾
肩搭背的進了屋子,留我們爺們在外面面面相覷。
一個時辰之後她們出來,媽媽一臉賊笑的問我:“小子眼光不錯啊,不過你是不是有戀
母情結啊。”話剛說完我的妻就給了她一拳:“你是說我老了不成!”我們還在震驚,搞不
清出狀況,但是我知道,她們是一個世界來的。即使媽媽從沒告訴我她來自哪裡,可是我知
道,她不屬於這裡。
回去的時候我跟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