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去碰,結果就是這樣。”
“我說了一,你不能說二。明白麼?”
我給了你絕對的信任,絕對的守護,是你並不珍惜,肆意利用。我對你的好不該是你用來對付我的武器。如果你一定要對付我,那麼,我只好收回你惟一能對付我的武器:我,不再對你好了。
孤獨是每一個劍客最微末的骨氣,我似乎又迷戀上了孤獨的滋味。
人一無所恃,自無所失。
網友上傳章節 第二零四章 為誰風露立中霄
網友上傳章節第二零四章為誰風露立中霄半夜我溜出曲宅探望了收養在蕭家本宅的明月,照顧她的人不是保姆乳孃,而是當日在烏崖鎮挾持過明月的蕭慧。蕭慧將明月安置在自己的閨房裡,親自看護著,氣氛多少有點奇怪,彷彿是隨時堤防有人對明月不利——她是擔心奉劍會悄悄把明月帶走麼?
看了大半夜,發覺蕭慧對明月的照顧不可謂不盡心盡力,半夜被鬧醒了也沒有一絲厭煩,很溫柔心疼地檢視明月的情況,照顧妥當之後,再揉著眼睛重新上床。私心裡說,我覺得明月養在蕭家比跟著我好,蕭家畢竟是世家大族,像個普通女子一樣嬌貴長大,受聘嫁人,以她的家世也沒人敢怠慢於她,怎麼不比辛苦練劍、老去山林好?
只是奉劍將她託付於我,自然是不想讓她長久待在蕭家。我既然點了頭,就不能不踐行諾言。眼見蕭慧如此疼愛明月,蕭家此刻又正是權勢滔天之時,一時半會兒出不了岔子,我也不急著將明月帶在身邊,等我把烏蘭內遷之事辦妥之後,再來帶她離開。
等我披著露水回到曲宅時,發現院子裡多了一張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人。
天邊微微泛白的冷光灑在青石蒼苔上,一片清潤之色,映著輪椅上那個人藏在深毯中的暗紫色繡襟軟袍,泛出珠玉一般柔潤的光。他頂上戴著七寶冠,兩綹青紫交織的纓絡從耳旁垂下,與束起的烏黑長髮一起襯著白皙地頸項,頎長而優雅——我熟悉這個人的身影。卻從未見過他這樣的打扮,一時有些不敢認了。
他這個時侯頂著夜露等在我的小院子裡,等的人顯然就是我。我想了想,悄無聲息地返回了寢室裡,換了一身衣服之後。才束起頭髮推門走了出去。推門時,我沒有刻意放低聲音,吱嘎一聲傳了很遠,驚動了等在院中地曲寧。
他推動輪椅轉了身,軲轆軲轆行至我跟前,微微頷首。我看著他似乎立即就要開口的樣子,那樣恭敬疏遠的姿態,不會也要學世子妃一樣叫我娘娘吧?才這麼一遲疑。曲寧已經低微地淡淡喊了我的名字:“阿丹。”他的聲音低微略啞,帶著一絲暖意。
不知怎的,我心情好了不少,照著從前的規矩還了半禮,稱了聲世兄。
“夜裡宮中來過人。就算有什麼著急要辦的事,也不該選在今夜去做。陛下很生氣。”曲寧很直接地說。他說話地節奏和許多人都不一樣,有點緩慢,也不在意在一個字上多停留些時間,一句話裡多少帶著點緩慢思考的味道,聽著他說話的人也往往不自覺地跟著一起放緩思緒。
我和他的關係其實沒有親近到這種地步……;16K.Cn。聽見他的責怪不禁有些好笑。說起來,曲寧的處境並不好,如今領兵造反弄得朝廷烏煙瘴氣的人就是他父親曲星河,論道理。他不被斬殺祭旗也該鎖拿下獄了,偏偏蕭彤和南太平都沒動他,只是命人將曲宅看守了起來,姬檀返京之後他的日子稍微好過了一點,也一直被軟禁家中,不許外出——
姬檀和曲家這兩個兒子到底什麼關係?兵戎相見了都不捨得隨意處置。
曲寧提及姬檀的口吻也忠耿得有點怪異。如果曲寧知道姬檀打算在芙蓉鎮燒死曲靜,他會有什麼反應?我任性地淡淡撩撥了一句:“芙蓉鎮發生的事情,世兄都知道了麼?”意外地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