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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德雄嘖嘖嘆道,「驚鴻仙子,這些年可著實做了不少好事,卻又深藏功與名,別說仙子仙女……道一聲驚鴻菩薩,也不為過。」

葉玉棠心道:深藏功與名,似乎不是這麼用的吧?

劍老虎聞言氣極反笑,問,「江凝,你究竟做了多少好事?」

巴德雄也跟著笑,說,「江宗主也別太動怒,畢竟自古貓鬼陣下無完人。為搭救夫婿,驚鴻仙子也下得凡來,也是情非得已,情有可原。」

張自賢驟然駐足,令江凝稍鬆了口氣。但她又怕賊子一個不高興縱再去傷人,父親便危險了。故只先罵了句,「你閉嘴!」

七星盤就在近前,她微微眯眼,留意江餘邙位置,於十尺外,以腰為軸,倏地倒懸。

雙刀行至谷底越縱越快,刀上白衣身影也似一片疾雲。

葉玉棠眼裡瞧見,心裡念著:仙子,你可千萬、趕緊地,將這頭倔虎從這谷裡搭救出去。身在此地眾人本就如履薄冰,有他在如在冰上丟了把柴,既要滅他自個兒的火,又怕因撲火而眾人一倒帶進陰溝裡,難啊難。

不留神,劍老虎沖開右臂經脈,一個重掌擊出。

急行的白雲被這一掌給拍散了,白影從雙刀上撲跌出去,腰身撞上七星石盤前陡轉身形,倏地騰起,於石盤蓮步輕移,落於泥沼上幾步疾馳,墜地時堪堪穩住身形。

玉袖生風,裙裾偏飛,衣不染塵垢。

葉玉棠情不自禁,卻又不合時宜的脫口贊道,「真美啊……」

江餘邙一拂袖,負手看著江凝,冷笑道,「我豈要賊子搭救?笑話。」

江凝聞言,有一瞬沉默。

江餘邙道,「你說說吧。」

重甄自知無力勸阻,只得也默然聽著。

反倒山上眾人皆勸說道:「江宗主何故如此?和不等收拾了賊人,再從長計議?」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江凝卻漸漸眼眶通紅,講出一句,「是,女兒逼不得已與賊人謀事,便也是賊。」

江餘邙心下瞭然,微微頷首,朗聲道,「向來會無好會,宴無好宴。為求當年一個真相,諸位與我共赴此局,便已做了最壞打算。若終有一死,這筆糊塗帳也不必帶到底下去。諸位說,是不是?」

眾人自不敢有異議。

葉玉棠心想,這劍老虎軸起來,也真是天下無敵了。

及至紛議漸息,江餘邙又轉頭問江凝,「當著諸位的面,我且問你。十年前,君山島,有沒有你的一筆?」

江凝搖頭。

江餘邙又問,「緣何有人使驚鴻劍傷了刀宗第一張老?憑誰能傷她?」

江凝答得倒也爽快,「是我。」

稍作回憶,立即為這話作解釋,「那女子說的沒錯……確是我欲從郭公蠱下救回夢珠性命,而與程血影起了爭執。」

江餘邙又問,「你如何未卜先知,留宿君山?」

不及江凝答話,他忽然怒罵,「好個孬種,非得我問一句,你才答一句?事到如今,還有什麼不可承認的?」

江凝便說,「父親教訓的是。」

不疾不徐,柔聲敘述,「那日和今日這般,我一早便知巴德雄要謀害他人。不同的是,十年之前,我與巴德雄因事生了爭執,一拍兩散,是去救夢珠的。而今日,卻是我為了彤兒,有求於他。」

眾人聞言,齊聲大嘩。

她立於泥沼之上不染纖塵,如一株孤孑的芙蕖出水。她向來是仙子,聖女般的存在,如何便輕易泯然眾人,淪為庸常甚至有些惡毒的尋常婦人?

一眾男子皆難置信,甚至有人情難自已,放聲哀哭起來。

江凝卻格外寧靜,立於谷底,娓娓道來。

「十年前,方郎困於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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