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副市長打掉,而且還扣上一頂貪官的大帽子,進而將你們徐家一網打盡,這樣的案子絕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辦到的,期間要經過公安部門的調查、檢察機關的核查起訴,最後還要經過法院系統的審判,要打通的關節之多你難以想象。一旦水落石出,還不知要牽扯出多少人,其中肯定不乏塞北的大佬,狗急跳牆之事他們未必不敢做!”
“哼,我倒是不怕他們做,就怕他們龜縮起腦袋不做。只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要做了就會留下痕跡,我們也就越有機會抓住他們的把柄!”徐應龍道。
“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我是擔心那些人會下狠手啊!我們幾個倒是不怕,畢竟有中/央紀委這張虎皮在,一般人還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而且鹿城離京都這麼近,他們最多也就暗裡使些小動作而已!”
“但是你就不一樣了,一旦讓那些人知道你的存在,他們可不會有任何顧慮,即便是把你幹掉了,最多也就綁上一塊大石頭沉了黃河。”蔡文英擔心地說道。
“呵呵,蔡叔您就放寬心吧,以我的身手還真不擔心那些土雞瓦狗!”徐應龍笑著說道。
“老爺子說你的身手不錯,我沒見過,但你畢竟是一個人,雙拳難敵四手啊!”
“我長著一雙鐵拳,來多少隻手都能給他砸斷砸殘!”徐應龍道。
“你自己看著辦吧,實在不行就放棄,我們紀檢部門什麼大浪沒見過,塞北這幾條小泥鰍翻不起滔天大浪,定會還塞北一個朗朗天空,還你爸一個清白的!”蔡文英道。
“嗯,那我們就兩頭同時出手,兩手抓,兩手都要硬!”徐應龍道。
“你剛來這裡,對案件也不太熟悉,需要我們幫忙嗎?”蔡文英問道。
“我聯絡蔡叔就是需要幫忙,我始終覺得我爸翻案的關鍵和那個囂張的小偷脫不開關係,必須抓住這個傢伙!”徐應龍沉聲說道。
“我們也這樣認為,但是那個傢伙來無影去無蹤,想抓住他談何容易!”蔡文英嘆了口氣說道。
“這個我自有辦法,蔡叔你只要將那個傢伙的犯的案子和我說一遍就可以了,其他的我自會處理!”徐應龍自信地說道。
“那好吧,透過我們的調查發現,從去年開始塞北地區突然出現了一個神秘的大盜,這個傢伙行事詭秘,來無影去無蹤,而且行事很有特點,他只偷政府部門的辦公場所和高階官員的住所,而且從來都沒有失手過。”蔡文英道。
“蔡叔,你是說這個小偷去年就出現在了塞北?”徐應龍正色地問道。
“嗯,就是去年!不過真正引起塞北高層重視,還是在鹿城市政府被盜之後。之前雖然也有類似的案件發生,但最後都被當地的政府官員給壓下了!”蔡文英道。
“您繼續說!”
“這個小偷似乎對政府機關成見很深,行事詭異而又囂張,行竊之後經常在現場題字留言,搞得很多部門頗為尷尬,但是卻拿他無可奈何!”
“除了鹿城之案以外,那個傢伙還幹了哪些案子?”徐應龍又問道。
“三個月前鄂城市政大樓被盜,市長辦公室被題字,市政廳會議室被潑糞!兩個月前臨市財政局被盜,局長辦公室被題字!這個月遭殃的是烏市,遭竊的是地稅局,這次更讓人無語,那傢伙竟然悄無聲息的將烏市地方稅務局辦公樓頂的國旗換了!”
“換了!換成什麼了?”徐應龍好奇地問道。
“能換成啥,用白床單和黑墨水寫的貪字,上面還掛了。。。掛了一條情趣內褲!”蔡文英一臉無奈地說道。
“噗!”徐應龍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傢伙還真的是囂張的沒邊了,他就不怕激起政府的怒火,和他來個不死不休?”
蔡文英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