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所以才故意用這言語來哄騙我們也是未必口可是話又說回來這世上的事從來沒有空穴來風的,這劉吉既然敢說,說不準還真有點兒蛛絲馬跡。”
他的話說的模稜兩可讓老者很是不滿。老者皺皺眉,道:“這個訊息一定要確認出來,其實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這皇帝死的太早了,他若死的太早了,對我家主人那邊來說未必是什麼好事,可是他病重對我們還是有些好處,我家主人有囊括四海之意心併吞八荒之志,遲早是要與大明為敵的,當今皇帝頗有幾分聖明,於我家主人並無好處。”
這老者說話也有些矛盾,頗有幾分盼著皇帝死,可又覺得這皇帝若是死的太早,未嘗對他們有利的矛盾。他眼睛眯起來,道:“所以無論如何,我們也要試探一下,那個劉吉,你須讓人時刻盯著,看看他的舉動。至於我們,現在就不好出面了,還是避避風頭的好冇。”
萬通臉上卻顯得頗為不情願,道:“此事還是從長再議的好,現在廠衛那邊,只怕也已經盯上了老夫,這……”
老者冷笑連連,看著萬通道:“這是你的事,咱們各司其職,動手的人是老夫出的,現在讓你探聽一下訊息你也不肯嗎?就這……也敢奢談你願為我家主人效忠?”
萬通臉色霎時變了,既是沮喪又不敢頂嘴,卻不得不道:“是,是,我另想主意。”……………………………………………………………………”“……………………………………………………,…;
京縣。
縣衙的後院花廳裡,王司吏與縣丞王茂二人對坐著,中間是一個棋杆,二人分別執子,觀棋不語。
王司吏駐在這京縣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本來指揮使的意思是讓他好好的搜查案發地點,可是突然又傳出了個命令,讓他立即撤走無關人員、守株待兔。
如今守株待兔已經有兩天多的光景,王司吏已經顯得很是心焦了,雖然已經挑選出了一隊精千的校尉在那兒埋伏,可是等了這麼久,卻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
人倒是抓了兩個,不過細細審問,才發現只是幾個路人,北鎮府司那邊,每日都有人來催問,可是王司吏總是交不了差,其實他的心裡又何嘗不是憂心如焚。
可是守株待兔這種事,沒有免子來就是沒有,你又能奈何?越是毛躁越是打草驚蛇,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這京縣與人下下棋,閒聊幾句。
縣丞王茂說起來也算是本家,都姓王,這王縣丞性子還不錯,因為不是正途出身,所以品級也不高,因此也沒有那些進士出身的官員那般頤指氣使的毛病。再加上二人都愛下棋,王茂公務之餘,這二人便對弈上了。
其實這王茂何嘗不知道王司吏的心思,這個錦衣衛裡頭的人物,表面上是氣定神閒,其實是滿腹心事,這下棋要的就是棋逢對手,王司吏的棋藝還算可,就是心不在焉,結果王茂總是能勝,不過這樣的贏法,卻讓人有些不痛快。
而王司吏這憂心仲仲的樣子,今日更是寫在了臉上,以至於王茂不禁道:“老兄,這棋還下不下?”
“啊……下,自然要下……,”王司吏回過神,又打起精神,重新去看棋棹上的佈局。
王茂卻是搖著頭不由懊惱苦笑,道:“依我看,還是不下了吧,哎,我知道你的心思,你現在是擔心著你的指揮使是嗎?”
王司吏立即變得謹慎起來,他一向不太願意透露太多東西給王茂,二人近幾日關係雖然不錯,可是錦衣衛裡的東西,他卻是極少給人聲張的。
王茂見他一副警惕之色,又不禁笑了,一副灑脫的樣子,道:“王司吏,這裡雖是京師郊縣,可是京師裡的動靜卻早已傳的沸沸揚揚了,就算你不說,我卻是知道一些。廉國公這個人且不論好壞,可是這一次出了事,也實在讓人想不到。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