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山寨版的偽貴族小姐抽嘴角。
被天馬推著後面的扶手向前走,我按著扶手的青筋猛地跳了跳,有些抖著聲線的說道:“天馬你能慢一點嗎?”這傢伙根本不是在輕柔的推,而是在拼命的跑,我看著遠遠被拉在身後拼命的抱著小狗追的亞倫,才微笑著對某個缺根筋的人說道:“天馬,你還是等一下亞倫的好,他看上去氣色不大好。”豈止是不大好我看是命都要去掉半條,看著小身子骨這麼差,再看看覺醒後把全部的黃金逗著玩的冥王哈迪斯,不得不感嘆一句—神就是強大。
天馬這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的撓著後腦勺,“不好意思,我一遇到有咕嚕的圓的東西就停不下來。”
你是貓嗎?我看著跑了半天才到,氣喘吁吁的亞倫,遞給他一個手絹,亞倫靦腆的笑了笑,擦了擦臉頰,才不好意思的收了起來,“我會給你洗乾淨的。”
5塊錢10個的手絹,其實不必這麼寶貝的,你都丟了我都不會說什麼的,主神空間那裡還有很多。
從英國鄉間買來的一搭同色同樣式的手絹的某隻汗。
“其實。”我看到亞倫有些激動的握拳,看到等他無聊的時候在野花叢裡嬉戲的天馬,才神色溫和的說道:“我是來這裡尋找真實之色的。”
真實之色!?我有些疑惑的看著他,藍眸金髮的少年笑的滿足期待的抱著畫板,清脆悅耳的聲音宛如銀鈴般的動聽:“我現在發現,唯有大自然才有真實之色。”
忽然想起現在還是歐洲啟蒙運動尚未開始的前夕,大部分的畫作是以枯燥神秘的千篇一律的宗教畫,於是有些微微吃驚的看著這個自小受到了上帝教育的少年,敢於走出圈子的行為。“非常不錯的想法。”我點了點頭,“不知道是誰告訴你的呢?”
“啊,是一個非常漂亮的森林裡聖堂的神父。”他羞紅了臉,低下頭,我一怔,才猛地想起,似乎是死神修普諾斯,切,下手真快。
不再要天馬推著我,我自己動氣咕嚕來,雖然亞倫三番兩次的想要幫我,但是在我說出說不定把狗狗給了天馬就是相當於今晚你們吃狗肉火鍋之後,亞倫才讓我自己推回去。“說起來。”我微微一笑,看著迎上前來的弗烈德,看著高聳的門,才笑嘻嘻的說道:“到家了。”
午飯極其豐盛,對於弗烈德,多作出兩個人的分量並不是難事,先拿來一些可口的小糕點給亞倫吃,本來吃相很優雅的亞倫,這次卻大口大口的,至於天馬,不要指望的好,我又是端茶又是倒水,深怕哈迪斯的轉生體因為食物太好吃而被噎死,否則,太丟人了。
弗烈德和我在英國待的時間比較長,自然是比較喜歡英式午餐,不過考慮到這兩個人是在義大利長大的,午餐臨時換成了義大利的菜系,義大利的菜被稱為西餐之母,歐洲菜的始祖。也可以說豐富繁多的義大利菜並不好做,所以我也只是讓弗烈德看著辦好了,一份安格斯嫩牛扒配上通心粉,再加上一分濃湯,旁邊還放上了剛考好的白麵包,似乎聽說過義大利人只吃白麵包樣子,看著聞著誘人的香味就吞口水的兩個人筆直的坐好,眼底閃著光的看著面前餐桌上的菜,我微微的一笑。
“請不要介意。”我看到兩個人立刻開始吃了起來,那個藍眸金髮的瘦弱少年,無論如何也無法和病態的哈迪斯聯絡起來。吹了吹嘴邊勺子裡的濃湯,送入口中,一直在觀察著亞倫這個孩子,即使餓極了也有著自己的優雅和矜持,雖然食物遞減的速度很快吧,但是起碼在餐桌禮儀上這孩子比起天馬要好的多。
義大利人吃的肉菜的話一定要配上紅葡萄酒,不過看起來這兩個年少的孩子似乎還沒有接觸到的樣子。
我抿了口紅酒,看到弗烈德走到我的身側,彎下腰來。“有客人找您。”頓了頓,微微一怔,思索了一番,用旁邊器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