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剛婚時唐建和馮麗感情還是很好,平時也算融洽,直到唐建要被調去市局前,因為一次疏忽導致升職失敗後,就開始變得暴躁易怒,局裡他還要控制情緒,和領導同事處好關係,回到家後他就不再壓抑,一點不滿就發火。
馮麗體諒他工作辛苦不易,升職失敗也很氣惱,他發火她也就忍耐聽著。
然而唐建開始變本加厲,任意喝罵養成了習慣後,馮麗就算解釋一下他也覺得是不可容忍頂嘴,必須要她承認自己是犯了錯才能罷休。
馮麗對於唐建暴虐脾氣再也難以忍受,終於有一天他們之間爆發了一次爭執。唐建動了手,將馮麗打得摔倒地。
馮麗被嚇住了,雖然唐建馬上就向她道歉,併發誓再也沒有下一次,她也原諒了他。
馮麗向所有人包括家人隱瞞了唐建打她事,因為他不發火時候,也會很溫柔,她知道他是愛她。
然而人心裡都住著一個惡魔,一旦被釋放出來後,就很難再回到初了。
施暴不是一下子加劇,起初都是“一時控制不住情緒”,漸漸地就成為了慣例,漸漸就連道歉與發誓都免了。
忍耐也一點點地延續下來了,起初還抱著“他會改變”希望,漸漸地就成為了習慣,漸漸就連向家人撒謊解釋為何眼角會有青腫技巧也變得嫻熟起來。
施暴者與縱容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
這一次唐建打得太重了,馮麗被加溼器擊中頭部後昏迷過去。接著於懿就穿了過來,替換了馮麗。
唐建起初見馮麗昏倒,他還有些心慌,考慮著是否馬上送她去醫院。見她醒來了還能自己爬起來,他就不再擔心了,而僅僅是喝了一口溫水,讓他又有了無名火氣。
於懿穿過來是為了幫助馮麗,起初她並不想與唐建發生衝突,卻被他潑了一頭一臉水,撕裂嘴角火辣辣地疼了起來,而唐建越罵越過分,卻根本沒有一點送受傷馮麗去醫院意思。
於懿有著馮麗記憶,便進入臥室去找馮麗病歷卡和醫保卡。
唐建詫異地看著她,心中奇怪她這是要做什麼,怎麼沒有像往常那樣坐那裡哭泣。接著他看見她拿著病歷卡走出來,將它放入皮包,然後背上包向防盜門走去。
“你要出去?”唐建問了個沒有意義問題。他要不是這個問題答案,他要提醒她,誰才是這個家做主人。
於懿卻完全無視他,做著這一切,偶爾目光掃過他時,眼睛裡面只有冷漠。
唐建狂怒了,“你給我回來!”他大步追上她,一把扯住她皮包帶子,順勢掄起右手馬克杯就向她頭上砸去。
於懿聽到唐建追上來,轉身,側頭讓開馬克杯,左手托住馬克杯,右手順著唐建勁頭,把他右腕往下猛扳。
雖然她是馮麗缺乏訓練又帶著傷身體內,但於懿用上了借力打力技巧。只聽到“喀嚓”一聲脆響,唐建慘叫著鬆開了馬克杯,右手軟軟垂下。
“你!你你!”唐建言無倫次了,右手劇痛讓他難以集中注意力思考,馮麗剛才究竟做了什麼?唐建看向自己右手,那可怕軟塌塌形狀,難道是骨折了?!
第40章 家暴警察(2)
唐建報警時說明了自己刑警身份,民警很負責地十分鐘後就到了。唐建指著於懿說:“她襲警!”
出警兩名民警都很年輕,其中一個娃娃臉小民警看了看額頭青腫帶血、嘴角撕裂於懿後開玩笑道:“她能襲警話,我都能炸燬白宮了。”
另一名瘦瘦民警問道:“她和你關係?”
“夫妻。”
兩民警互相對視了一眼,出警記錄上填了“家庭矛盾”,接著瘦瘦那個例行公事地問道:“要不要驗傷?”
唐建生氣地指著自己右手說:“你們要把她抓起來,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