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無反抗的意念,嘖!什麼怪夢!
「這次……我是怎麼也不會放你走了……」男子抬手挑起嚴清郎的下顎,便想吻上他的薄唇。
本看不清男子臉孔的嚴清郎,一下子全看清了,內心同時受著衝擊,錯愕的瞪著眼前半戴面具的熟悉臉龐,眼前這個人,不正是藺輿風嗎?
他半張著嘴想開口,卻發現自己無法出聲,想反抗,藺輿風箝制他的力道卻大得讓他無法掙脫。
就在藺輿風快吻上他之際,眼前的人忽然又變了個模樣,那是一張清秀……又充滿憂愁的臉孔。
「清郎……你說過不離開我的……為什麼?為什麼到了最後你還是狠心的離我而去?現在連一個吻,你也不肯施捨於我嗎?」
冷月!嚴清郎忽然感到一陣寒意,一個閃神,冷月竟伸手撫上他的臉孔,溫柔的彷佛在對待戀人那般,卻令他感到渾身不自在。
「清郎……」冷月輕柔的喚了嚴清郎一聲,旋即湊身上前,欲吻上他的唇。
「住手!」
嚴清郎猛力一推,睜大雙眼地彈坐起身,大口大口地粗喘著氣;身上的衣衫,不知是因為被夢境所驚而汗溼,還是因為氣候過於炎熱所造成,幾乎溼透了一半。
「嚴大人,就算再怎麼厭惡我的擁抱,也不必這麼大反應吧?」忽然被推開的藺輿風,悻悻然地站起身,輕輕地拍撫衣袖說道。
「是你?」不知怎麼的,發現站在眼前的人是藺輿風后,嚴清郎竟不自覺地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像是洩了氣般地倒回軟榻上。
「做了惡夢?」藺輿風緩步走至嚴清郎身旁坐下,單手支在他身側,俯下身地詢問道。
嚴清郎抬手捂住額際,疲憊地回說:「不關你的事。」
「嚴大人何必這般拒人於千里之外呢?」藺輿風輕輕地拉開嚴清郎的手,笑著撫摸他的薄唇道。
嚴清郎立刻別開頭,警告似地瞪了藺輿風一眼,隨即推開他坐起身。「這裡是哪裡?」他環視著四周陌生的景象冷聲問道。
「這裡呀……」藺輿風隨著嚴清郎的詢問的視線看了下四周的景象,旋即聳了下肩頭笑說:「難道嚴大人看不出這裡是一處相當舒適的雅房嗎?」
嚴清郎怎麼可能看不出這兒是間房,敢情這傢伙是故意要耍弄他,瞧他回答這什麼話!簡直將他當白痴一樣!
「我想我們沒什麼話好談了……」他推開藺輿風,便想下榻離去。
可惜還來不及下榻,藺輿風旋即抬起手將嚴清郎壓回軟榻上,「不……我們還有許多話要談呢!像是……今午發生的事。」
嚴清郎本想再行推開藺輿風,可是當他聽到他的話時,又停了下來,索性躺回柔軟的榻上反問說:「你是說有人故意來找麻煩的那件事嗎?」
「是呀!我的屬下公私不分,刁擾了嚴大人的清靜,我自是懲治了他一番,還希望嚴大人別見怪那孩子的任性行為。」藺輿風邊說邊觀察嚴清郎的神色,想藉由這番交談看出點端倪。
因為眼前這名嚴清郎,總讓他感覺很不對勁,一向自尊心高的他,怎麼可能容許自己做這等低下的差事,甚至持續了十來日,這挺叫他感到意外的,所以他才讓堯風將他帶到這兒來,卻沒料到他竟然睡得如此毫無防備,令他更是生疑了。
「然後呢?」嚴清郎頗不以為意地閉上雙眸地說道。
「為了補償嚴大人你,我決定安排您到我的身邊做事,就如同堯風一樣,如何呢?」藺輿風邊說邊坐直身軀,抬手掀開床幔,好讓嚴清郎可以看見站立在門旁的堯風。
聞言,嚴清郎不由得睜開雙眸,看向一如往常般面無表情的堯風。
他輕扯起一抹笑容,不知是真笑抑或是假笑,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真的很開心,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