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嘯龍仰天長嘆,落寞的向著西處走去,筆直的腰板彎了下來,頭上灰白的頭髮也近乎全白了。
路通們都張開了大嘴,痴痴地看著在空中漸漸消失的古秋雨。
林十七看著失神的刑華勻,說了句“華勻,回去告訴尊主,我們今天看見妖怪了。”
……
“這天真是太冷了啊,真他孃的想喝上一壺燒酒。”
“哈哈哈,別做夢了,還燒酒,能有口吃的就不錯了,誰想到今年的冬天這樣冷,那雪下起來也是沒完。”
石國最北部,與霜國接壤的一處村莊外,兩位壯漢裹著厚厚的皮衣,緩慢的行走在一尺深的雪中,向不遠處的林子走去。
村莊不大,遠遠看去只有十餘戶人家,厚厚的積雪將他們住的房子掩蓋一半,彷彿在雪地中長出來的一樣。
周圍有著一望無際的山林,在深深的白雪覆蓋之下,一片潔白。
下了半個月的大雪在昨天終於停了下來,久違的陽光再次灑向這個僻靜的村莊內。
由於村莊位於風口外,所以這裡的積雪是最多的,讓整個村莊的人無法走出半步,風雪過後,村民開始一點點的清理積雪。
在雪後自然會有一些動物出來尋找一些吃的,是很好捕捉的,說不定還能撿到凍死的動物,要是有些大的如鹿這般動物,也夠村人吃上幾日了。
雖然行走艱難,但是生活在這裡的人們也都習慣了。
兩位壯漢走的很慢,身體卻是十分自然與流暢,顯然是經常行走在這種地方。
其中一人,身披鹿皮大衣,頭上帶著一頂氈帽,一把長長的鋼叉綁在後背,腰間掛著一把短刀。
“我記得前面不遠的林子中,有著一窩狍子,不知現在還在不在那裡。”
另外一人,身後揹著一把木弓,長長的鬍子被綁成兩隻小辮,他出聲道,“那感情好,今日咱哥倆就打上一窩狍子,回去在讓娘們燙上一壺燒酒,好好吃上一頓!這他孃的,這半個月下來,老子嘴裡都快淡出鳥來了。”
“我說劉豺,你他孃的能不能一天天的別光想著喝酒,你家那個破房子都快塌了,也不見你修一修。”
鬍子綁成小辮的那人撇了撇嘴,一臉不在乎的道,“洪九虎,你可別在這咒我的那個房子了……”
劉豺話還沒說完,洪九虎突然伸出一隻手來,做禁聲狀,接著指了指前方一顆大樹的後面。
見此,劉豺面色變得凝重起來,輕輕的低下了身子,將身後的木弓取出,搭上一隻簡陋的木箭。
二人屏住呼吸,死死的盯著那棵大樹的後方,洪九虎看了劉豺一眼,劉豺點了點頭,常年合作的二人當然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接著他雙臂用力,將那隻木弓拉成滿月。
洪九虎在腰間掏出幾顆石子,隨後猛的打向樹木的左側。
“呼啦!”
一隻渾身褐色,頭長雙角的動物突然從大樹後方竄出,向右邊跑去。
劉豺早已經準備就緒,就等著獵物的上門,只見他深吸一口氣,箭頭隨著那隻動物移動隨後鬆開箭弦,箭矢如一道流光一般飛了出去,那隻動物應聲倒地。
“哈哈哈!”
二人相視一笑,一陣小跑來到了被他們射殺的動物身旁。
“好啊,沒想到還是一隻馬鹿,前面還有一窩狍子,上一次我見到它們就想將他們捉回來,怎想突然下起了大雪,這回連馬鹿都出來了,狍子也跑不到哪去了!”
洪九虎興奮的抓起那隻已經死去的馬鹿,臉上滿是笑容。
這麼一大隻馬鹿,夠他們兩家吃上好久的了。
“哈哈!走,看看去抓狍子!”
劉豺也是十分的高興,這才出來這麼一會功夫,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