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房俊如釋重負的模樣,高陽公主只覺得受到了莫名的羞辱,和著本公主在你眼裡就是一個撒潑打混的潑婦,溫柔一下就會讓你難以置信?
簡直豈有此理!
明月姑娘好笑的看著兩人,她雖然看得出高陽公主是女扮男裝,卻不知她的真實身份,只是覺得這小女孩子真是漂亮,就連生氣都那麼可愛。
便自以為是的想要平和兩人之間的緊張氣氛,微笑著插口道:“二郎還未回答這位妹子的問題呢?”
面對明月姑娘,房俊顯然輕鬆得多,隨口說道:“就叫《望江南·天上月》吧……”
眾人聞言,神色古怪。
明月姑娘白玉也似的俏臉微微一紅,暗自睨了房俊一眼,心說你這傢伙不是對我不屑一顧麼,為何還要如此討好於我?
她自是將這首詞的名字和自己聯絡在一起,以為這是房俊的一種暗示,一種示好,殊不知自己卻是會錯了意。
這首詞的名字本來就是《望江南·天上月》,房俊還未無恥到剽了別人的詞,連名字都給改了……
明月姑娘自以為替高陽公主解了尷尬,殊不知此時高陽公主愈發惱火了。
因為不僅是她誤會,高陽公主也誤會啊……
我問你,你就傻呆呆的不理我,這個狐狸精問你,你幹嘛就回答的那麼痛快?
還取了這麼引人遐思的名字,這是要勾引她嗎?
真是氣人!
難道本公主比不得這個狐狸精漂亮?
高陽公主漲紅著秀美的臉蛋兒,氣得咬牙切齒。
姬溫算是坐不住了,神色慘然的站起,對著李恪一拱手,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屬下身子有些不舒服,先行告辭了,請殿下恕罪。”
說罷,也不待李恪同意,踉踉蹌蹌的告辭離去。
他首先挑釁於房俊,卻被房俊一首詞毀了自己的名聲,偏偏自己還毫無還手之力……
一切豪情壯志都成了海市蜃樓,自今以後,大唐的官場再也不會容得下他這個絕情負義、負心薄倖之人。
姬溫這樣熱衷於功名的人,當最大的奢望一朝成空,不啻於被掏空了靈魂,一無所有。
李恪長嘆一聲:“二郎啊,太狠了……”
言語之中頗多埋怨。
房俊聞言倒舒服了一些,若是李恪像沒事人一樣,他反倒會更加失望,說不定不顧情面提前離席,今後再不往來。
挑了下眉毛,房俊悠然道:“是他自取其辱,非得要我做一首詩詞,我做出來了,他反倒不開心了,這可不怨我。”
李恪苦笑:“你呀,還是這麼衝動,以後可得改改,不然容易吃虧。”
房俊給他面子:“多謝殿下教誨。”
明月姑娘明亮的眼眸眨了眨,看著房俊,柔聲道:“二郎……能否再以奴家的名字,作一首詩詞?”
說完,心裡有些忐忑。
她不怕被房俊作詩損幾句,而是怕房俊拒絕。前幾日在房家農莊自己被房俊言語捉弄的灰頭土臉,可不想再經歷一次。
但房俊的詩詞對於明月姑娘的誘惑力又實在太大。
她的職業特質,決定了她不懼怕什麼好名聲癩名聲,只怕名氣太小,更何況她自認為自己又沒有魏王李泰、姬溫那般令人或是鄙夷或是不齒的黑歷史,那就不怕被揭短。
對房俊的“才華”她是徹底佩服得五體投地。
房俊被她水汪汪的小眼神勾得心肝兒都顫了幾顫。
似明月姑娘這種級別的美女,又身處青樓懂得取悅男人之道,即便仍是處子,亦有不同於良家的煙視媚行,對男人的誘惑力自是極大。
房俊亦不免有些心猿意馬,幻想著若是能將這極品妖精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