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左屯衛營地與右屯衛遙遙相對,距離玄武門太近,萬一吐蕃胡騎生變,便可直接威脅玄武門之安全,不得不慎重處之。
故而乾脆將左屯衛營地整體搬遷之渭水浮橋,即安置了吐蕃胡騎,又使其可以就近戍衛浮橋不被叛軍破壞,可謂一舉兩得……
兩人回到中軍帳,將軍中將校召集到一處,召開了一次會議,房俊與高侃皆當眾通報了各自出徵之細節、結果,而後商議下一步如何動作。
房俊環視眾人,道:“此番連續攻擊叛軍,皆大獲全勝,叛軍士氣必定低迷。但長孫無忌此人用兵謹慎,此刻必然加強各軍之防禦,若貿然攻擊,非但很難取得先前之戰果,反而極易陷入敵軍防禦陣內,導致損失大增。所以最近幾天,全軍不準出擊,只需穩固防禦,局勢便對咱們有利。”
“喏!”
帳中諸將齊聲應諾。
雖然各個都眼紅高侃的戰功,且連番大聲使得軍中上下士氣爆棚、信心十足,每人將叛軍放在眼裡,都希望能夠再接再礪。但房俊在右屯衛中擁有著無與倫比的威望,他說不許出擊,所有人便都壓抑著心中興奮,聽命行事。
待到會議結束,房俊起身,又叮囑高侃一番,這才返回居住的營帳,準備換一套衣裳,前往內重門裡向李承乾回稟當前戰況。
營帳門前,高陽公主已經帶著武媚娘、金勝曼等在那裡,見到房俊回來,齊齊上前失禮,而後簇擁著房俊進入帳內。
入座之後,金勝曼在一旁低眉順眼的遞來茶杯。房俊伸手接過,見到這位英姿颯颯的新羅公主一副秀美乖巧的模樣,渾不見平素的英姿利落,不由得甚為好奇,接過茶杯之時順手摸了一把滑膩小巧的柔夷,奇道:“今日為何這般乖順?反差好大。”
金勝曼被摸了一下手,俏臉愈發紅潤,垂著頭,露出白皙脖頸上淺淺的絨毛,嬌羞不語。
房俊愈發驚奇,大抵也唯有在床榻之間被變著花樣折騰的時候,這位新羅公主才會露出這樣一副嬌羞不勝的扭捏模樣……
武媚娘抿著嘴笑,握著金勝曼的手,笑道:“這幾日正好是公主的受孕期,咱們商量過了,讓她這幾日都服侍郎君,郎君你也得加把力才好,讓公主早日受孕,這可是眼下最重要的大事。”
在房家有兩位公主,為了彼此區分,一般來說稱呼“公主”的時候是指金勝曼,而對高陽公主的稱呼則是“殿下”……
聽聞是這般緣由,房俊忍不住哈哈一笑,遂起身向金勝曼一揖及地,揶揄道:“在下願意為公主效力,鞠躬盡瘁、竭盡全力,縱然燈枯油盡,亦死戰不退!”
“哎呀!”
金勝曼哪裡遭遇過這般場面?被房俊“惡語”羞得難以自抑,驚叫一聲,以手掩面,起身扭著細腰跑去後邊。
武媚娘笑得岔了氣,胸前一陣波瀾起伏,面色嬌豔如花。
高陽公主也失笑不已,啐了一口,嗔道:“都是國公大帥了,還以為是當初毛頭小子呢?說出這等話語來,也不知羞!”
房俊反唇相譏:“殿下這話可就有失偏頗,若說不知羞,殿下有些時候似乎也不遑多讓……”
“哎呀!你住嘴!”
高陽公主俏臉好似染了一層胭脂一般,又羞又氣,警告道:“你你你可不許胡說!”
萬一這棒槌口不擇言,將那些閨中密趣當著武媚娘道來,豈不是讓她顏面無存?
武媚娘眼波流動,掩唇而笑:“殿下何需如此?即便郎君不說,可您那些羞羞的時候,妾身也不是見過。”
“哎呀!”
高陽公主羞不可抑,伸手打了武媚娘一下,氣道:“你要瘋啊?還有臉說本宮,若說羞,你可比本宮不知羞得多了!”
兩女共侍一夫,自然免不了當男人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