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共情能力都沒有的基因,有什麼留下來的必要?」
這句話似乎又讓馮諾一陷入了宕機狀態。他呆呆地看著對方,似乎覺得對面的人很陌生:「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說。」
然後下一秒,鄭墨陽的發言又把他拉回了現實。「領養是件很符合市場規律的事情,」他說,「我想要孩子,也有資源可以提供給他們,而他們沒有家人,也需要社會資源,我們能相遇是再合理不過的事情了。」
馮諾一憤恨地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多浪漫的一件事,不要說的這麼經濟學!」
四月的天氣畢竟還沒有真正暖起來,過了一會兒就覺得身上冷颼颼的。鄭墨陽把外套重新穿上,然後對面的人莫名其妙地撲進他懷裡,緊緊地抱住了他。
「怎麼了?」
肩上的腦袋小幅度地蹭了蹭,然後懶懶地出了聲:「突然想起了嚴嵩。」
鄭墨陽嘆了口氣:「為什麼?」
「嚴嵩是歷史上有名的奸臣,敗壞朝綱,禍國殃民,」馮諾一說,「但他是個好丈夫,好父親。在那個稍微有點錢就會納妾的時代,即使做到首輔,嚴嵩一生也只娶了一位妻子,相伴到老,對孩子也非常疼愛。」
這類比實在太明顯了,摟住他的手在腰上狠狠一掐:「你真的很欠收拾。」
馮諾一立刻把手收緊了些:「我現在抱著你呢,你不能動手。」
鄭墨陽輕輕地笑了一聲,在他背上拍了拍:「好了,放開。」
懷裡的人明顯緊張起來,背上豎起了小小的毛刺:「幹什麼。」
「出了一身汗還抱著,你也不嫌粘的慌,」鄭墨陽把背上的手扒拉下來,「回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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