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大情小事,便順風傳給我風婆子聽。那人皇驚天動地恁般動作,我如何不知?”
天狼星也做一禮,說,“風婆既然已經知道我人皇的事情,更應該知道他為救蒼生力挽狂瀾之大舉。還望風婆相助為是。”
風婆說,“真是想不到天上星宿也屈尊人皇處了。這三界看來真個要亂了。也好,亂就亂吧,我風婆子也該退休休閒耍子去也。這風袋啊也快成玩具了。等風婆我想玩兒的時候就放點風來耍耍好了。”
多戈說,“望風神仙不棄蒼生,憐憫天下為是。”
那風婆顧自說著,“我記得十年前,那人皇在珠穆朗瑪峰頂上,催動法術,把陽間孤魂野鬼聚整合三股擎天般龍捲風柱,收了南洲,西洲,北洲的飛彈,那場面頗為壯觀啊!至今也是我風界奇談。只可惜他的風源來得不正,乃是陰邪妖風,比不得我這天地正氣之風。我這風啊,散,可做福澤天下,催花播種的春風;聚,可成摧枯拉朽,搖山撼海的颶風。豈可與他那妖邪之風相提並論?我風婆雖無長物,亦是個尊貴天神,怎麼能與他那樣邪魅之人同流合汙?你等去罷,枉來這一遭做什麼說客?我風婆無意幫你們。”
天狼星上前一步,凜然說道,“天地正氣,正當除妖蕩魔為己任。人皇一身正氣,以正氣駕御妖邪,正好應了邪不壓正的道理。風婆稱人皇為邪魅之人,豈不冤枉?況我等亦為天神,尚得鬥聖母命輔佐人皇。人皇天命所歸,何談同流合汙?我等不以人皇為辱,風婆不可亂說!”
風婆聽他說了,臉上紅白反覆,又無語辯駁,就陰沉著臉,哼了一聲,說,“人各有志,不必強求,諸位去罷,要不要我用風兒送你們一程?”
王穆,王朗兩個聽她辱及父皇,心下很不悅,強忍怒火,正待發作,見她下了逐客令,穆將軍大聲說,“這風婆全靠著一個袋子逞能,諒她沒多大本事。各位前輩,讓末將上前去奪了她的風袋,看她還威風不?!”說完,便挺槍要取風婆。王朗緊跟其後。
風婆見他們起了奪寶之心,心中一緊,那可是她看家的法寶,豈容他人奪去?便往後急退了百米,高聲說道,“你等無禮太甚!我風婆子好言相勸,卻要搶我法寶,仗著人多欺負我弱質女流,算不得丈夫。也罷,大漠無邊,行走艱難,讓我風婆子送你們一程!”便解開乾坤風袋,放出風來。只聽風聲鶴唳,呼嘯而來,挾著黃沙萬丈,真個排山倒海之勢,瞬間掩蓋了天日。
天狼星暗叫苦也,卻沒有辦法阻止她放風。
眾將猝不及防,立腳不穩,又沒個躲避的地方,被大風狂拉硬拽,整個身子由不得自己,被風捲在了空中,吹去了十萬八千里,各個跌落異鄉,昏昏沉沉如在睡夢中,睜開眼睛不知身在何處?
多戈偌大的身子被大風抬著,如風箏一樣輕巧,直飛了一天一夜,渾身使不上一點力氣來。便索性由風吹走。風勢漸弱,多戈便從半空中跌落地上,猶收身不住,摔了個四腳朝天。虧得骨頭硬朗,不曾傷了筋骨。他從地上爬起來,抖落滿頭黃沙,揉了揉被風沙迷了的雙眼,把嘴巴里塞滿的沙吐了半天,罵罵咧咧的自言自語道,“好個風婆,我等好話說了一大筐,她卻拿沙子來回我!這般陰毒,可惡之極。”又想到穆將軍性急,心中一樂,又自語道,“這個穆兒,比我還鹵莽,要打就是了,何必說要奪人家的寶貝,惹人放起風來不是玩兒的。”
多戈回顧四周,不見了眾將,心下一沉,又仔細看了看,發現自己正在西洲西邊的火山群中。火山離那大漠何止十萬里路程?多戈心想自己身子沉,也被吹了這般遙遠,那些個身子單薄的將軍豈非要被吹到汪洋大海中了?不由嘆氣發慌,不知道如何去尋找諸位。
突然,金光一閃,一個老僧模樣的人立在多戈面前,開口說道,“徒兒何故在此?”
多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