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能,而非重他的身份,原本,這是個很好的,一展所學的機會......英雄榮耀,誰不想當,可是......他有更想做的事情要做。
葉成紹見他態度堅定,沒有絲毫更改,便不好再勸,人各有志,如今朝中又正值動盪,也許,東王府在京城裡所謀不小,他又何必去阻攔他人的前途。
於是,笑了笑,帶著素顏告辭。
那日,回到寧伯候府時,文嫻和文靜被送回了家,素顏忙去看望文嫻,文嫻是幾個人裡受傷最重的一個,她總覺得奇怪,那些流民是似有意針對文嫻似的,木棒和磚塊像長了眼睛似的往文嫻身上砸,文嫻是典型的大家閨秀,平素並不常出府,而且,她的性子溫婉綿和,應該不會有什麼仇家才對......
文嫻頭部包著紗布,受了傷,又受了驚嚇,幸得青竹拼死護著,才算是救回一條命,她雖不是素顏帶出去的,但是,作為大嫂,她當時在場,沒能護得好文嫻,素顏心中也有愧。
候夫人正坐在文嫻的床頭抹淚,一見素顏進來,忙抬眼打量她,見素顏還算安了,眼色沉了沉,卻是露出欣慰的笑來:“孩子,好在你沒事,不然,這要如何是好啊。”
說著,眼淚又流出來了,素顏見她難得的並沒有遷怒自己,便走上前去,對候夫人行了一禮道:“母親,三妹妹還好吧。可有請太醫來看過?”
邊說,便伸了手去探文嫻的脈,還好,只是受了外傷,養過一陣子,應該能好,候夫人見便咬牙道:“孩子,母親感覺不對勁,你們一行人,連著丫環婆子怕是有十好幾個,怎的就只有文嫻受傷最重,聽婆子們講,要不是你讓青竹護著她,這孩子怕是......怕是連命也沒了。”
素顏也正為這事詫異呢,皺了眉頭沉思起來,動亂時的畫面一幕一幕在腦中重顯,突然,她心頭一震,那流民裡,分明就有幾個看著面熟的人,當時,因為事發突然,那些流民又穿得破爛,滿臉汙垢,看不清臉面,但其實離得近的幾個,分明就像是把臉塗黑的,當時她便覺得異樣,只是太過慌亂,一時也沒太在意,如今想來,還真是有貓膩在裡面。
她立即站了起來,對候夫人道:“娘,您可知流民如今是否被鎮壓了?父親可曾回府?”
“候爺並沒有回來,我已經派人去找他了,不過,聽說九門提督派了人去疏導,一些首亂分子應該被抓起來了吧。”候夫人不解地看著素顏道。
流民太多,怕是就算是抓,也不可能抓盡,所謂法不責眾,那些混在流民裡的人,肯定早就逃了,這會子便是去查,也難查出來,素顏手抓衣袖,在屋裡踱著步子,好半晌才道:“母親且好生照顧三妹妹,兒媳去看望四妹妹了再來。”
文靜比文嫻受傷要輕得多,這會子早醒了,只是頭上也包著紗布,二夫人正兒啊寶兒的抱著哭,見素顏進來,便也如候夫人一樣,上上下下的把素顏打量了一遍,見素顏完好無缺,並沒有受傷的樣子,嘴角就抽了抽,衝了一句:“侄兒媳婦倒是幸運得很,身上半指甲也沒挨著,聽說是有個俊俏男子護著你呢。”
這話聽得就不對,這二夫人總是狗改不了吃屎,要她嘴裡說出好話兒來,除非母豬上了樹。
文靜卻是很感激素顏的,她也清楚,青竹和紅菊兩個可是葉成紹給素顏的貼身保鏢在那種生死存亡的情形下,素顏肯讓她們兩個救助自己和文嫻,已是很難能可貴了,她自問,若是易地而處,自己最多能勻出一個人來救人,親人再親又如何,誰的命也沒自個兒的重要。
於是便推開二夫人,嗔了她一眼道:“娘,今兒若沒有大嫂,您怕是看不到女兒了,您怎麼說話的呢。”
二夫人也是慣性所致,她一向刻薄慣了,又最是心狹,乍見自家女兒受重傷,別人絲毫無損,心裡便受不得,衝口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