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敵人。”
林歸遠點頭道:“來年對陣,大哥需得十分小心。”
一名血衣衛問清了去往天香樓的路徑,一行人直往綠衣巷天香樓而去。
這時已近掌燈時分,一行五人甫到綠衣巷口,便聞到濃郁的脂粉香,聽到嬌軟的鶯燕聲。
清洛想起早上林歸遠取笑自己,忍不住笑回他道:“二哥,聞到這香粉之氣是不是想起京城的老相好了?”
林歸遠心下更是焦慮:這下可好,給我定了性了,該如何才能改變在洛兒心中的形象呢?他這邊焦慮不堪,其實清洛實是無心之言,也未曾真把二哥看作那風流之人,只是他關心情切,自亂其心而已。
到得天香樓門口,早有幾名樣貌秀麗、身材窈窕的女子迎了上來,將眾人接了進去。
幾人看這天香樓,真是錦樓畫閣,繡戶珠簾,壘翠耀目,羅綺飄香。樓內的姑娘們更個個容貌不俗,並非那等庸脂俗粉。可見這裡的老闆娘確是獨具眼光,不負盛名。
一名自稱素孃的女子將眾人引入左邊偏院二樓廂房去,眾人一路行來,細心察看樓內環境,蕭慎思更是設想何處可以設樁,何處可以設伏,何處適合安置誘敵之人,何處又是緊急撤退的必經路線。
兩名血衣衛留在廂房門口守衛,三人隨那素娘進了房間。
在桌旁坐定,素娘盈盈一笑,軟語道:“幾位大爺甚是面生,顯是頭一次到我們這天香樓來,不知幾位大爺喜歡哪種風格的姑娘,我們這天香樓姑娘們都各具特色,大爺們只管吩咐。”
清洛從未逛過青樓,早看花了眼,又如何說得出需要何種姑娘相陪,蕭慎思也未進過這等風月場所,毫無經驗可言,兩人自是將目光齊齊投向了“深諳”煙花之道的林歸遠。
林歸遠面上一紅,輕咳一聲,吩咐道:“就請素娘再安排兩位清秀淡雅一點的姑娘就是,我等前來只是開開眼界,喝喝花酒而已。”說著塞了一錠銀子到素孃的手中。
素娘眉開眼笑出房而去,不多時便帶入兩名頗為秀麗的女子進來,一稱麗華,一名月儀。
素娘見三人之中顯是以商人打扮的蕭慎思為首,便在他身邊盈盈坐了下來,麗華和月儀則分坐在林歸遠和清洛身邊。這時又有下人陸陸續續的將酒菜、取暖的火盆端了上來。
蕭李二人經驗不足,兩名姑娘坐在身邊,嬌軀輕依,鶯鶯燕燕,軟語嬌儂,一時讓他們不知該如何是好。林歸遠則要顧及在清洛心中的形象,也不能放開手腳,一時屋內氣氛有些尷尬。
素娘見這三人行為頗為奇怪,姑娘們無從下手,眼珠一轉,使了個眼色給月儀,月儀會意,端起酒杯,向清洛調笑道:“這位小爺長得好生俊俏,月儀我見了十分喜歡,一顆芳心都綁在小哥身上了。不知小哥可願與月儀喝杯交杯酒?”說著便往清洛身上坐去。
清洛本就全身都不自在,見那月儀坐過來,驚慌失措,六神無主,一時也忘了自己會武功,要躲避月儀是輕而易舉,只是笨笨的往後躲閃,一不小心便從椅上滑落下來,跌倒在地,額頭更碰到桌沿,“唉喲”一聲叫出聲來。
林歸遠見狀衝了過去,將她攬在懷中,柔聲問道:“怎麼摔著了?要不要緊?”說著便替她輕輕地揉著額頭。
三位姑娘不由齊聲掩口輕笑,素娘更笑道:“這位小哥也太面嫩了一點。怎麼象個姑娘家似的。”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蕭慎思本就有心病,聽她一言,本已壓在心底的疑問又湧了上來,又見林歸遠抱著清洛又著急又溫柔的樣子,似乎帶著一種不尋常的情緒,心中一動:難道,難道二弟他是騙我的不成?
想到這節,他計上心來,對素娘道:“素娘,在下有些肚疼,不知可否帶我前去一趟茅房。”
素娘應是,領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