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留學,都是比較活躍的人,夢境中人生由於遭受接二連三的打擊,開始變的偏激起來,以至於很多朋友都開始不理解慄志如堂吉訶德般的鬥爭,關係自然就淡了下來。
但如今的慄志,再也不是夢境中的慄志,自然不會放棄一個巨大的人脈網路。
“對不起,沒有跟你商量,我就決定了回江中從政。”慄志真誠地看著吳瑕說道,“不過寶貝兒別擔心,愛你的心永遠不會變。”
“傻瓜,剛剛誇你兩句,又開始糊塗了。”吳瑕拍了拍慄志的面頰,起身開始煮咖啡,“我就喜歡你的果斷,要是每件事情都和我商量,說不定哪天我就甩了你。”
“你敢。”慄志聞言頓覺一股暖流在心中激盪,起身將吳瑕攬在懷中,曾經的一幕幕又浮現在眼前,當年自己要去美國留學,吳瑕拿出所有的壓歲錢換成美元悄悄地塞進自己的口袋;當已經拿到了哈佛經濟學博士學位,自己又打算去美國永遠排名第一的耶魯法學院學習法律,吳瑕還是無條件的支援;如今自己一聲不吭地決定回家鄉從政,吳瑕依然沒有半句怨言。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花了近一週的時間,慄志都在京城與京大老同學、教授及朋友們會面,這些關係對於目前的慄志而言沒有實質性的幫助,但是人脈資源最重要的意義就是在需要幫助的時候不需要任何阻礙地找到能夠提供幫助的人,急功近利只是最短視的官僚市儈。
在慄志重建人脈的時候,凌一寧教授也為慄志搞定了工作推薦。以凌一寧教授的人脈,江中省方面都沒有和慄志面談,便答應給了慄志正科級待遇。
“教授,謝謝你。”慄志知道凌一寧教授竟然給自己謀得一個正科級待遇,自是非常感激。有了夢境中的人生,慄志很清楚在基層官場,很多人一輩子的終極目標也不過是一個實職正科,而自己起步就是正科級待遇,慄志又如何不明白凌一寧教授對自己的期望。
“別謝我,要謝就謝溥心畬那幅畫吧。既然選擇了從政,就要做到為官一任造福一方,不要迷失了方向,我相信你能分得清。”凌一寧教授點了一支菸,深深地吸了一口,淡淡地說道。
“教授,我不敢給您承諾,我只能保證每晚都能睡的安穩。”慄志道,“有些事情總得有人去做,即使遺臭萬年我也在所不惜。”
“你是我最看好的學生,甚至我能從你身上看到諾貝爾經濟學獎的曙光,可惜啊。”凌一寧教授感慨道,聲音中透著無奈,“遺臭萬年與流芳千古只不過是相對於不同的階層而已,做人做官但求無愧於心。”
對於近乎於放棄學術研究,慄志心中也是頗為遺憾,但是慄志更加清楚的是,這個時代更需要一個具有前瞻性眼光政治家,“教授,只要國家強大了,走在一條正確的道路上,各種國際頂級獎項並不遙遠。”
“好了,晚上帶著吳瑕到我家去吃飯,下週就去江中省委報道,這是派遣檔案。”凌一寧教授摁滅了菸頭,拿起一個檔案袋遞給了慄志。
接過沉甸甸的檔案袋,慄志感覺這不僅僅是派遣檔案,而是一份希望,這一刻慄志感覺凌一寧教授是將希望傳遞到了自己手上,頓覺責任重大。
算了一下發現距離報道的時間還有一週,慄志再次拜訪了吳家老爺子,與吳老爺子手談了兩局,將吳老頭殺的落花流水後,便帶著吳瑕及慄強一行人返回了江中老家。
慄志家住江中臨江市四河縣,得名源於境內的四條長江支流在同一處交匯流入長江,所謂同一處自然不是絕對意義上的同一處,不過由於四條支流交匯,自然形成了難得一見的景觀,使得四河縣形成了絕佳的自然環境,成為一個遠近文明的旅遊勝地。
回到闊別多年的家鄉,慄志的心情不由自主的激動起來,多年未見的父母已經啟蒙恩師何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