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什麼,奶奶也不活了。”說著,說著,老夫人抹起眼角來,到底有沒有淚水,不知道。
楊夫人也是一臉的害怕。
老夫人用性命起誓,絕不動寒初藍,楊庭軒的臉色才慢慢地恢復正常,不再往外走,而是回到了床前,楊夫人趕緊扶他躺回床上,心疼地看著他受傷的右肩,直抹眼角流出來的淚水。
“娘,我沒事,就是一點小傷,幸好人家只是給我一個警告,並沒有傷到筋骨,過兩天就會好的了。”不忍看到孃親的哭泣,楊庭軒柔聲安撫著。
正想走過來的老夫人聽到這句話,腳步頓了頓,老臉上流露出了愧疚之色。
“軒兒,你長這麼大,還不曾受過傷,這一次卻……娘能不心疼嗎?那個什麼藍,根本就是個掃帚星,害你受傷。”楊夫人哭泣著。
“娘!這事與初藍無關,你別汙衊她!”縱是自家老孃,楊庭軒也不喜歡老孃往寒初藍身上潑髒水,此事,最無辜的人便是寒初藍了,僅是因為他對她的改觀,便為她帶來了麻煩事,孃親竟然還把過錯往寒初藍身上推去。
他的家人……楊庭軒忽然覺得他要重新審視著自己的一大家子親人。
楊夫人看一眼滿臉愧疚的婆婆,才應著:“是孃的錯,娘不說她了,軒兒,你要好好地休養,這幾天都不要去酒樓了,讓你爹去打理,免得你爹整天閒著沒事幹。”
楊老爺新納了一位小妾,年紀比楊庭軒還要小,模樣俊俏,加上年輕,把楊老爺迷得神魂顛倒的,常常窩在那個新妾的小院子裡,早就招來了妻子和其他小妾的嫉妒,楊夫人表面上要做一個賢惠的妻子,不能指責丈夫寵愛妾室,心裡是巴不得丈夫馬上離開那位小妾。
現在正好有藉口讓丈夫去忙酒樓的事情,不用天天和新妾被浪裡翻滾。
“軒兒,你娘說得對,你好好地休養,酒樓有你爹打理著呢。”老夫人也附和著。
楊老爺不知道妻子心裡的小九九,跟著老孃的話,安撫了兒子一番,酒樓的事情當然得由他去打理,剛好有機會帶著他心愛的新妾周遊清水縣以及鄰邊的幾個縣城,欣賞府外的風光,保證能讓新妾開心不已。
楊庭軒兩眼一閉,嗯了一聲。
見他閉上雙眸,以為他累了,老夫人等人都不說話了,輕輕地離去。
在老夫人等人離開之後,軒院恢復了以往的寧靜,不管誰要來看望楊庭軒這位楊府的寶貝疙瘩,他的貼身小廝木子都替他回絕。
……
段府。
後院後門。
“這是兩擔柴的柴錢。”白大哥把四十文錢遞給夜千澤,夜千澤伸手接過四十文錢,數了一遍,數目對上之後,便把四十文錢收起來,朝白大哥道著謝。白大哥笑著看一眼夜千澤和懷真挑來的兩擔柴,贊著:“不用謝我,這是你應得的。你的柴很好,我很滿意。”
夜千澤用利劍砍下來的柴,自然好。
夜千澤想說什麼,遠處有人叫喚著白大哥,白大哥便對夜千澤說道:“你們走吧,明天砍有柴了再給我們府上送來,不管是多少,我們都要。”
“小的不打擾白管事了。”夜千澤客氣地說了一句,帶著懷真扭身就走。
出了後門,懷真還回頭看了一眼,便追上夜千澤的腳步問著:“公子,這府人家挺有錢的。”
“主人家姓段,段家在清水縣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富人家,僅比楊家差上些許,不過段家人丁旺,這一代的孫少爺都有好幾個,那是楊家無法相比的。”夜千澤淡冷地說著,又瞟一眼懷真:“怎麼,嫌我沒錢了?你羨慕段府有錢?要不要進去當個小廝什麼的?能吃好穿好,還有工錢領呢。”
說著,夜千澤忽又掏出白大哥給的四十文柴錢,頓住腳步在懷真面前拋了拋,語氣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