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你身邊就有一個從不敢犯事的同桌,你想也不想,就把人帶走了。」
「那又怎麼了?我不護著他嗎,能出什麼事?」王思宇沖嚴述發火,覺得嚴述這時候翻舊帳真是莫名其妙,「你們把他當溫室裡的花養著,這樣就是有意義嗎?」
陶秩神智昏聵地躺在嚴述的懷裡,聞到很明顯的白山茶花香,他抽動鼻子用力聞了聞,資訊素的味道劇烈起伏,在冬日的寒風中像海浪一樣洶湧澎湃地浮沉,陶秩聽見耳邊的爭吵聲,他現在大腦裡聲音特別多,無法分辨出兩人究竟在吵什麼,但也無法阻止他小聲勸架:「別吵呀,吵架不好,不要吵。」
嚴述順手捂住了陶秩的耳朵,雖然外面寒風肆虐,但是嚴述的懷抱是安全的,叫陶秩的神經遲緩了下來。
「他不是你,他不是你,王思宇!」嚴述情緒激動地對王思宇咬牙說,原本清澈的眼白爬上了明顯的紅血絲,「你是一個健康的人,你年輕的身體精力充沛,還沒有受過任何病痛的折磨,大可以去追求刺激,去追求你人生一切一切你想要的,但是他不行。」
「他哪怕是為了維持自己達到一個正常人的標準就已經很吃力了。」嚴述勉強壓下自己心頭的火氣,他也知道王思宇沒有什麼壞心思,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不是任何人想要看到的,但他不是個聖人,不可能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
嚴述調整了一下自己凌亂的呼吸,再開口的時候聲音裡的情緒起伏就沒有那麼大了,「當年,你騙我說你和陶陶約好了一起去d國,我自願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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