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裡,陶秩覺得自己都要被消毒水泡爛了,無數個浮光掠影的夢裡,他曾以為和嚴述美好的結局是不可奢想的美夢,是苦澀的藥丸,是尖銳的針頭,是纏著他手腕的束縛帶,是每一次ct治療後渾噩之際的浮想。
但現在是,碧空如洗天空下,光明陽光裡,鮮花的芬芳,閃耀鑽戒的光芒,愛琴海見證下的誓言。
陶秩手抖得幾乎拿不住小小的鑽戒,嚴述緊緊握住了他的手,低下頭額頭抵著陶秩的額頭,輕而又緩地說:「這次,你幫我戴上戒指吧。」
戒指是陶秩當初從拍賣場買下的那枚戒指,兩顆祖母綠寶石在陽光下散發璀璨的火彩,陶秩臉上一熱,是嚴述輕輕用手擦去了他的淚水,陶秩抿著嘴笑了一下,聲音又低又抖:「我好緊張。」
戒指被輕輕推到嚴述左手無名指的尾部,上面還有陶秩潮濕的淚水。
陶秩抬頭看了嚴述一眼,嚴述輕輕撫過他的臉頰,陶秩閉著眼睛,在海浪波濤的背景音下,吻上了嚴述的唇。
有淡淡的淚的鹹澀味,原來被愛的每一個人都是用淚珠做成的,連嚴述也不能例外。
回國後,陶秩迅速拉著嚴述去領了結婚證。
等餘彥倫知道,陶秩已經喜滋滋地拿出兩本結婚證顯擺了。
結婚證上的照片拍得很好看,陶秩神采奕奕正對著鏡頭,嘴角的笑意是遮掩不住的幸福,而嚴述視線微微偏移,始終落在陶秩身上。
「不錯吧。」陶秩捧著臉,樂出一排小白牙,餘彥倫猛掐自己人中,幾近暈厥,「你不吱聲就和人去領結婚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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