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陶秩重新躺回了被窩裡,這一夜陶秩睡得很不安穩,到凌晨三點的時候,他就徹底清醒了,他睜著眼睛幹躺在床上,夜的濃黑四面八方地壓迫他,即使白山茶的香味依舊環繞在他身邊,嚴述的懷抱乾燥又溫暖,卻絲毫沒有給陶秩任何的真實感。
陶秩希望夜晚能無限延長下去,但天依舊殘酷地亮了。
嚴述陪陶秩吃了早飯,就要趕去機場了,他想陶秩和他一起去機場,但是陶秩搖頭拒絕了,他有點神經質地縮著脖子,神態緊張,小聲說:「我不能出去,外面很危險,我得待在這裡。」
陶秩只有待在這個房子裡,「嚴述」才會來找他,不然他就要錯過「嚴述」,只能在睡夢中再與他相遇,雖然夢裡相遇也很好,但是陶秩還是更喜歡像現在這樣能抱能摸的「嚴述」。
嚴述不知道他今天怎麼會突然產生這種想法,他彎下腰摸了摸陶秩鬢角,陶秩捨不得地抱住了嚴述,他依戀地深吸了一口嚴述身上資訊素的味道,心裡的哀淒已經沒過了他的頭頂,讓他自己有點溺水。
嚴述心想他得回去和陶秩的父母好好談談,陶秩現在明顯不是正常的狀態,最好能把陶秩帶回去休養,至於學業,它遠沒有陶秩的健康重要。
「外面不危險,你可以嘗試著多出去走走。」嚴述對陶秩說,看陶秩抿得緊緊的嘴唇,他無奈地嘆了口氣,「下次我來,我們一起去外面走走,好不好?」
陶秩立馬點頭如搗蒜,嚴述心裡不是滋味,嚴述在陶秩的世界裡代表的意義不止是一個「哥哥」的身份那麼簡單,驟然的分離讓陶秩產生了強烈的分離焦慮,他在蔭蔽裡待久了,突然被推入風雨中,他毫無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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