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述沒有責怪陶秩奇怪的行為,也沒有對他奇怪的問題感到不耐,他思考了會,找到了個恰當的比喻:「就像疼痛有不同等級的痛感一樣,摔一跤和骨折的痛感是不一樣的。」
陶秩知道疼痛的感覺是不一樣的,他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緩慢地說:「那要是,摔一跤摔骨折了呢?」
嚴述輕輕笑了一下,不肯再和陶秩解釋了,開始說陶秩「小笨蛋」,陶秩就很不理解,他認為自己的問題很合理,世界上因為摔一跤就摔骨折的倒黴蛋那麼多,又不是個例。
陶秩挺不高興地擰巴著臉,嚴述不笑了,他接著耐心地和陶秩說話,因為一邊想一邊說,話說得很慢,「有點像被針紮了一下手心。」
他攤開手讓陶秩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嚴述身量比陶秩高,連手都比他大了些,中指上有寫字寫出來的老繭,手心上的紋路看上去很深,陶秩聽了嚴述的話,拿手指輕輕摁了摁嚴述的手心。
「不是很疼,但是每次想起來,就總要被扎那麼一下。」
陶秩不免想,那要是嚴述短時間內頻繁想起來這件事該怎麼辦呢?那不得把人手心扎得生疼。
陶秩有點後悔自己說的話了,他只是太想和嚴述恢復正常的關係了,他從事發到現在,只要一想到嚴述現在對自己懷著那種心思,就覺得這整件事情都透露著一股單薄笑話的意味,他想縮回自己原先那個正常的殼子裡,縮排去永遠都會安全而正常。
不過他還是捨不得嚴述疼的,一點針尖刺痛都不想。
陶秩眼神開始放空,他摸了摸嚴述的手心,柔軟的指腹慢慢在他手心上滑動,似乎是想緩解他的疼痛一般,嚴述被他摸得手心癢,但是忍著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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