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久之前就這樣過一樣,嚴述想,自己以前可能也拿陶秩無可奈何。
很多人都拿陶秩無可奈何,有時候想躲起來悶頭不在意陶秩身上的異常,有時候又被狠狠揪出直要人把現實看個透徹。
當他們牽手擁抱的某個瞬間裡,陶秩是否會對對面的人產生過類似於一點愛情的懷疑?
應該也有過,畢竟陶秩說過他和自己告白過,但在代表愛意的話語出口的瞬間,陶秩想讓他扮演什麼角色呢?
是隨時可能離開沒有血緣羈絆的哥哥還是永不離開至死不渝的愛人?
亦或是,陶秩只是想要一個不會離開他的對他好的人,甚至都不需要愛人這個角色。
這實際上無可厚非,陶秩的願望也只有這麼一個,只是他年幼失去雙親,又因為疾病,沒有多少朋友,這個願望的實現存在很多不穩定因素。
他過度依賴嚴述也很容易找到原因,只是這對於現在的嚴述來說,這一切都像牢籠一樣把他困住了。
他實在搞不明白,為什麼只是上了一趟山,再次醒過來,他們相愛的所有證據都被銷毀,甚至連當事人都不承認,他們明明相戀多年,前不久他向陶秩求婚,在那座山上,祈求姻緣的月老廟下,求婚很成功,不日他們就能舉行婚禮。
然而,他九死一生逃回人間,面對的是愛人的抗拒冷漠和周圍人的否定。
「……哥哥……」陶秩沒出來多久,鼻頭就冷紅了,他小聲叫了一聲,繼而用更輕的聲音叫嚴述,「嚴述哥哥……」
叫著讓人心軟,嚴述也不想嚇到他,再怎麼心裡掙扎,也是自己的事,嚴述摸了摸他的頭髮,陶秩得到了某種鼓舞,抱住了嚴述的手臂,「你不願意也沒事,只要你不要再離開了。」
陶秩貼在嚴述身邊,很怕他離開一樣,神情緊張,嚴述說不會離開,陶秩誇張地「啊」了一聲,沒什麼心眼地歡天喜地說:「我就知道,你會答應我的。」
「那我們能和好了嗎?」嚴述笑了笑,陶秩都快被他的笑臉迷得七葷八素了,迷迷糊糊地說:「當然了。」
陶秩重複了說一遍「我們和好了」,心裡甜滋滋的,「我們就能和以前一樣了。」
嚴述不知道在想什麼,欲蓋彌彰地轉頭往陽臺旁邊看了看,又轉回來,低頭輕輕親了一口陶秩的額頭,「嗯。」
嚴述的嘴唇軟軟的,陶秩被他親完也沒有什麼大動作,只是摸了摸自己額頭,覺得自己腦袋酥麻麻的,很舒服。
餘彥倫只告訴陶秩不能接吻,其餘的也沒說,如果餘彥倫不說,陶秩甚至認為接吻也沒有什麼不可以,都是他表達好感的一種行為,現在嚴述給了他一個額頭上的吻,就表明嚴述對他表達了好感。
陶秩手腳都軟了,覺得自己可幸福了。
作者有話說:
傻孩子傻樂
突然的有感而發。
今年上半年,因為各種原因,我的狀態變得很差,焦慮加重了很多,經常性失眠,熬了很久一段時間夜,面板狀態和身體狀態都變得很差,有一次照鏡子被自己的臉嚇到了,意識到不能再這樣下去。從簽約開始,寫文資料帶給我的焦慮特別嚴重,本來打算長時間停筆下去,但是覺得自己沒幾年空閒時間可以拿來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了,所以還是在自己所有的腦洞裡,挑了一個輕鬆可愛治癒的故事來寫。
更新特別佛系的一個大原因也是我在調整自己的狀態,沒有多少壓力之下,我覺得我好多了,也很感謝你們每章節下都會留言,每個留言我都有看,你們也很可愛
謝謝你們願意等這一本文緩慢更新,我也會盡力把這個故事寫圓滿。
第31章 嗯呀
陶秩喜歡自己偷摸幹一些事情,比如現在他準備接著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