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的重量支撐在自己柔弱的肩膀上。
“影子,不要追了。”阮鳳舞見影子想要追的趨勢,趕緊制止,且不說追不追得上,如今最要緊的是蕭子風。
影子立馬聽話的回來,右將軍還在安排著那些俘虜,所以趕緊著急的召喚軍醫。
“快,搭個帳子起來,生火燒點熱水,快快快……”阮鳳舞扶著蕭子風,能感覺到他的力量在一點點的流失,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怖慢慢的爬上心頭,揮之不去,所以只能著急只能吼著下面的人。
所有的人都忙的有條不紊,阮鳳舞在旁邊默默的看著軍醫檢查他的傷口。
阮鳳舞皺眉,“不是隻是一點點的劍傷,雖然傷口很長,但是不深,當時皇上已經避開了要害啊,怎麼會有如此大一塊的潰爛?”她有點不明白,問著軍醫。
因為她一直看著二人的打鬥,也只有她最瞭解蕭子風究竟傷在哪兒了。
蕭子風的右臂,直到手肘的地方,一條很長很長的口子,周邊完全沒有流血的痕跡,但是傷口仍舊在持續潰爛中,軍醫已經用了藥草來敷,就是不見效果。
那軍醫也有五十多歲了,平常治療戰爭中的那些皮外傷也算是有點經驗了,可是這一次的傷他卻是頭一糟見。
“皇上這是中了一種叫冰魄的毒。”影子的聲音也前所未有的沉重,平常陽光的臉上如今佈滿了憂愁。
阮鳳舞眼睛一亮,只要知道了什麼原因就好辦,對症下藥就好。
“冰魄?”軍醫的樣子也很是沉重,看來不是第一次聽說這個東西。
影子看了看阮鳳舞,繼續說道:“對,冰魄是一種極寒的毒,在他們西域很常見,雖然常見,但是解藥很難尋。”
他彷彿是專門在給阮鳳舞普及,認真的分析了一遍。
阮鳳舞聽罷急切的問道:“解藥是什麼?即使難尋,也總歸是有辦法。”
影子見她堅定的樣子,有點不忍,但是還是說了出口,“冰魄既然是至陰至寒的毒,那麼就要用至陽至熱的東西來解。”
阮鳳舞第一次覺得影子說話這麼羅嗦,有點不悅的看著他,“你倒是說啊,別跟這廢話。”
影子第一次見她如此心浮氣躁,無奈的說道:“白附子,也稱獨角蓮。”
阮鳳舞聽後,面色不再那麼糾結,這個東西她好像有點印象,立馬轉向問軍醫,“趕快用藥啊,白附子不是很尋常的東西嗎?”
軍醫也只是一直低著頭,不敢搭話,毒不是他所擅長的,再說,白附子確實是藥,但是他不知道還能解毒,至於軍師說的很尋常的東西,他則有點無語。
“師父,白附子哪裡尋常了?這是一種產於普遍產於南疆的植物,可是在咱天齊內從來沒有發現過,有的藥商也曾經想要引進,可是在咱們天齊就是栽培不了,所以我才說不好尋。”影子情急之下,第一次當著眾人叫出師父。
可是這個時候也沒有一個人在意他們之間的稱呼。
影子的話,再次讓充滿希望的阮鳳舞愁雲滿面。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守衛進了帳中,恭敬的說著,“軍師,有隻鴿子一直停在這裡,好像是在送信來的。”然後恭敬將信鴿遞給阮鳳舞。
阮鳳舞取下綁在它腳下的竹筒,取出裡面的字條,“我有你正需要的東西,請單獨前往禹城落石客棧,紅。”
阮鳳舞皺眉,她正需要的東西,她正需要的就是白附子,而這個落款為紅的人究竟是誰,怎麼知道她現在急切的需要什麼?
謹慎的看了一下影子,把字條遞給他,影子一看下面那個雋秀的花式落款,便明白是何許人也。
他雖然是蕭子風的暗衛統領,但是對江湖中事業瞭如指掌,不管是現在的還是以前的。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