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有意無意的走漏一點風聲,故意讓張生那個悍婦夫人去挑釁,只是至於人究竟是不是他夫人打死的,還有待考究。
“回皇上,那個姑娘是靈官的遠方表妹,其實是老鄉而已,並不占親,但是絕對不是我個你我夫人合夥害死她的,我愛她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害死她呢,都是我那個惡婆娘,對,就是她,我已經給她寫了休書,我也可以把她綁了來,交給皇上處置,對,一切都是因為她。”
張華激動的說著,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他夫人的身上。
阮鳳舞一邊冷眼旁觀,她早就已經練就的不再那麼憤世嫉俗了,雖然覺得這樣的人渣很可恥,但是也覺得這種人總會有天收。
蕭子風雖然同為男人,但是聽聞他這樣推卸責任,也是一聲冷哼,再溫柔的看了看旁邊安靜的阮鳳舞,心情稍微平靜了一點。
“大膽!”蕭子風只需要說這兩個字,就足以震懾天下人。
張生自覺的閉上嘴,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軍師,紙筆伺候。”蕭子風淡淡的說道,阮鳳舞即為軍師就要幹實事,所以趕緊給他準備好紙筆,慢慢的給他研出墨。
蕭子風落筆,“影子,傳朕旨意,張生及其夫人夥同害死西域少女一案,明日午時,按照軍法處置,斬立決。”
簡單的幾句,已經定了張生的生死,蕭子風把聖旨交到影子的手裡,轉身出了營帳,張生直到蕭子風和阮鳳舞出了營帳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生命已經存活不到二十個時辰了。
一下子癱軟在地,向著外面爬去,“皇上,冤枉啊,皇上冤枉啊。”
可是回應他的是幾個侍衛來押著他,進了臨時搭建的一個小牢房。
與此同時影子也吩咐其他人去張生的家裡捉拿張生的夫人,張劉氏。
一塊剛解凍的小湖邊,湖面上看起來還有幾塊薄薄的冰,可是湖邊卻是滿滿的翠綠,微弱的陽光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蕭子風煩躁的心得到了片刻的寧靜。
“江山如此多嬌,但是也好脆肉,受不了戰火的燃燒。”跟著他身後一起出來的阮鳳舞也發出感嘆。
蕭子風這個時候好像才發現阮鳳舞一直跟在後面似的,驚訝的轉過頭,她明朗的微笑就像這溫和的太陽一樣,照的人心暖暖的。
再次轉向湖面,湖水清澈的好像能看見湖底,只是天空太藍,看湖水裡全是多多白雲在遊動似的。
“舞兒,沒有人喜歡戰爭,但是卻有那麼一些全力愛好者好戰而已。”蕭子風的話語完全把自己撇開,因為他既不是權利愛好者,也不是好戰者,他只不過在履行著父皇的遺訓,在完成一個天底下沒有幾人能完成的使命和責任而已。
阮鳳舞走上前,和他並肩站著,“你真的要殺那對夫妻嗎?我不相信你不覺得這件事很蹊蹺?明明再民間很常見的事情,可是卻導致了兩國之間直接開火。”
蕭子風轉頭,他就知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她的鳳眸,看著她如同湖水樣安靜的眼神,自己的心神也跟著安靜不少。
蕭子風點點頭,可是即使在說這些生殺之事,也沒有剛才的銳利,“不殺之難以平天下恨,錯本就在他,不是他好色的本性驅使,怎麼會輕易的上了別人的圈套,這件事明明是人家早就已經計劃好的,沒有藉口理由開戰,那麼別人就創造機會,可想而知,他們垂涎我天齊已不是一時了。”
阮鳳舞也知道是這麼個道理,皺著眉,“那要是殺了他們,仍具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