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頷首,接著下句:“金石為開!”
雖然表面上看是達成了協議,其實對於南宮滄月極其的不公平,他現在空口無憑的,根本就說明不了什麼,只能寄希望於蕭子墨是一個講信用的人,而自己能答應把人交給他的最主要的問題在於,他知道自己的一切事情,包括假懷孕的事情,所以如今自己想要在皇宮呆下去,想要去洩憤心中的那份不甘,就必須不讓蕭子風知道這些事情。
以後的事情就以後再說吧,對於南疆的皇位,u雖然心中很是不敢,但是卻無奈在傳統的觀念中權利都是男人的遊戲,她只需要在背後操縱就行,不管是南疆還是以後的天齊。
南宮滄月領著他來到了關押阮鳳舞的地方,阮鳳舞卻在裡面睡著大覺,雖然這是白天,但是由於這裡被繁華茂密的樹木遮擋,又沒有窗戶,唯一的一點昏暗光線都是從門縫中傳來,她就是靠著這一點點的管線判斷自己已經被關進來三天了,而身上的軟筋散好像一直沒有自己流逝的現象,亦或者說,他們在平時的一日三餐中都下有藥。
嘎吱一聲開門聲音,阮鳳舞眉頭皺了一下,心中想到今兒怎麼這麼早就送飯菜來了,根本就沒有睜眼。
“喲,皇后娘娘,您可睡的真舒服。”南宮滄月看著她那副根本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樣子就來氣,說話肯定也沒法好好說,今兒也就是有蕭子墨在場,要是沒有他,她看到阮鳳舞這樣的態度,估計長鞭又揮在了她的身上。
阮鳳舞聽見是南宮滄月的聲音這才緩緩的睜開眼睛,警惕的看了一下她的手,雖然一點兒的皮肉傷不是很在乎,可是她還沒有賤到喜歡被抽的滋味。
慢慢的坐了起來,抖了抖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這不是貴妃娘娘嗎?怎麼?已經冊封了?今兒是來向本宮請安的?”
阮鳳舞的嘴巴也並不饒人。
蕭子墨看著兩個女人之間的含沙射影,簡直比男人打架還厲害,這才是真正的傷人於無形。
阮鳳舞冷笑一聲,胳膊一動,把胳膊上帶著血漬的傷疤顯現了出來,自己卻不是很在意,“南宮滄月,你說吧,怎樣才能放我出去?”她覺得自己不能再等了,說不定再等下去只能等死,今兒好不容盼來了她,必須自己想辦法。
南宮滄月還沒有回答,蕭子墨一下子從她的身後跨到了阮鳳舞的面前,緊張的抬起她的胳膊,當然不失小心和柔情,“鳳舞,你的胳膊怎麼了?”
阮鳳舞原本以為她身後跟的是跟班,沒想到這才看清他,驚訝的問道:“蕭子墨,怎麼是你?”
心下既警惕又防備的,馬上把自己胳膊從他的大手中抽回,“沒事,別在這貓哭耗子假慈悲,我真的沒想到你跟這個女人居然還有關係。”
阮鳳舞說的莫名其妙,而蕭子墨聽得更加的莫名其妙。
看著她那讓人寒心的態度,愣了半響這才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鳳舞,你誤會了,我是來救你的,我跟滄月王爺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呵呵,不過現在有了,交易的關係嘛。”
他攤了攤手,無奈的看了看南宮滄月然後又無辜的看了看阮鳳舞。
南宮滄月只是在旁邊看好戲,而阮鳳舞只是將信將疑。
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皇后駕到
“你真的跟這女人沒有關係?”阮鳳舞再次確認道,聽見他說是來救自己的,心下的防備卸了不少,不管他是安得什麼心,至少自己得救了。
南宮滄月對於她的話只能瞪著她,而蕭子墨只是看著她,重重的點頭,“你要是相信我就跟我走,要是不相信我,也可以選擇繼續待在這裡。”
阮鳳舞癟癟嘴,挑眉說道:“好,我跟你走,即使是又入了狼窩也比在這個虎穴強。”
說著就站了起來,站在蕭子墨的旁邊,咧嘴一笑,頭一